的茫然,“我都沒看清那人是誰,就看到一個白衣服的人從拐角出來,然後我就胸口好痛。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白玉堂皺眉,的確,按照陳瑜說的,剛剛那一瞬間發生得太快也突然,陳可風估計懵了。
展昭似乎對陳可風不感興趣,見揚帆在一旁對著他的病例做記錄,就走到門口,發現陳可晴不見了。這有些奇怪,以她那偏執的性格和霸道的脾氣……一定會進來阻止他們打擾她弟弟休息才對啊,怎麼走了呢?。
想到這裡,展昭對揚帆勾了勾手指頭,到門口,詳細詢問了他關於陳可晴的情況,包括家庭的,等等很多……當然了,展昭也沒忘記陳可晴死掉的那個導師,馬欣嘴裡的那位,郝老師。
“哦……你說郝靈啊,可惜了。”揚帆搖了搖頭,“她是數一數二的醫生,也是人類學家。”
“哦!就跟公孫一樣的,可以鑑定屍骨身份和參與考古的那種人類學家?”展昭問。
“嗯,名氣上當然不能跟公孫比了,誰都知道他是最厲害的了。”揚帆點了點頭,“郝靈除了臨床醫學之外,對人類學真的很有建樹,只可惜在一次去鑑定某部落屠殺事件屍體的時候,回程遇到了空難。”
“郝靈以前是你的同事?”展昭莫名對這個老師很感興趣,大概是出於某種本能的敏感。
“嗯,算是比較合得來的!他和公孫也應該認識,他倆都是業界的精英。”揚帆回答。
“那為什麼聽馬欣的口氣,陳可晴好像醫術很差的樣子?”
“她哪兒有什麼醫術啊,不過是愛出風頭,仗著美女一聲的名氣到處曝光。”揚帆笑著搖了搖頭,“她的確是因為背景才能進入這家醫院的,我們很多人都說,被她看病的病人真的要冒很大的風險。所以基本她就是閒暇的醫生,管管裝置什麼的。說到醫生……”
揚帆對展昭說,“剛剛那位馬欣同學,以前總聽郝靈提起啊,她可喜歡那女生了,說她有天分還有責任心,有成為一個好醫生的極優潛質,只可惜太仰慕公孫,於是被拐走了。
“哦……”展昭又是意義不明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白玉堂帶著陳瑜和齊樂他們出來了,對展昭搖搖頭,示意——什麼都沒問出來。
白玉堂讓趙虎送齊樂回去,他和展昭帶著陳瑜,準備去找藍西。
展昭讓白玉堂和陳瑜稍等一下,自己又進了一趟病房。
白玉堂不太明白,探頭往裡張望,陳瑜也望。
只見展昭跑進去,問陳可風,“你跟凱賓關係不好麼?為什麼他不來看你?”
陳可風愣了愣,隨即無所謂地一笑,“哦,不是,咱倆關係還行,不過那小子腦子有毛病,最怕醫院、血、消毒藥水……一碰到這三樣立刻腿軟連爬都爬不起來。”
展昭聽到這裡微微皺眉,開並這種行為可不是暈血,而是標準的創傷後遺症啊,懼怕醫院、血、藥水味道……莫非是手術後產生的創傷後遺症?
正想著,白玉堂催促,“貓兒,再晚天快黑了。”
“哦,就來。”展昭問陳可風最後一個問題,“你猜兇手會不會是針對你的家人?”
“不會吧。”陳可風皺眉,“雖然我姐姐脾氣比較暴躁,可是應該也不至於會引來人殺我吧?那……我姐姐會不會有危險?”
“我們只是猜測而已。”展昭見他激動,可見姐弟倆關係倒是挺不錯,更加確定了,陳可晴的行為古怪,似乎隱瞞了些什麼。
展昭見陳可風精神也不好,傷勢畢竟是重的,再問下去就有些不人道了,於是便別過他讓他好好休息,留下幾個警員加強安保,就和白玉堂一起離開了。
途中接到了一個洛天的電話,說馬欣為了郝老師的死很難過,想請半天假去趟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