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關閉。”燕瀾分析過後,如實說,“有一定風險,但也有操作的空間。可是時間太遠,是否物是人非,哪些?會變,哪些?不會變,誰也說不準,不如眼前更容易掌控。”
——“我知道了,多謝你。”
燕瀾不再多言,振翅繼續飛。
……
永珍巫內,柳寒妝一手摟著姜拂衣,一手握著柳藏酒的手,眼淚落下來都沒手去擦。
她呆坐了一會兒,頭頂上方的傳送法陣,漩渦再次湧動?。
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落了下來:“三妹!”
柳寒妝抬起頭:“二?哥?你怎麼會來這裡?”
她二?哥況子衿之前被獨飲擅愁打傷,本體?鑑真鏡開裂,一直在本體?內休眠。
早些?時候知道逆徊生要去攻溫柔鄉,大哥明?明?說將鏡子藏了起來,藏去很遠的地方。
況子衿落在她身邊,蹲下來,探了探柳藏酒的氣息:“大哥強行把我喊醒,我才知道出事了。他說我重傷未愈,在溫柔鄉幫不上忙,讓我來永珍巫。還說你能做的,我也能做,小?酒交給我。三妹,你想做什麼,就去就做吧。”
柳寒妝啞了啞,哽咽道:“大哥那樣?,小?酒這樣?,我怎麼能放心?”
況子衿嘆口氣,攥起袖口擦去她的眼淚:“大哥從前將咱們三個攆出去,不就是揣著和憐情同歸於盡的心,提前想讓咱們學會自立麼。可惜沒能等到他修成無情道,研究出對?付憐情的武器……我知道你心疼小?酒,他現在是咱們三個中最強的,守護神器和封印,今後成了小?酒的責任,他再也無法踏出溫柔鄉。但今後有我陪著他就夠了,哪能全都耗在那裡?”
柳寒妝低著頭,心煩意亂。
況子衿又說:“三妹,你換一種方式想,焚琴進入大獄,你負責監督他,敦促他一起守大獄的內門,同樣?也是守封印,並?沒有辱沒咱們的家門啊。”
“行了,你先閉嘴。”柳寒妝難以?控制自己的焦慮,“我現在很煩,你讓我安靜會兒。”
況子衿忍不住:“我忍住痛苦好心開導你,瞧你這脾氣。說真的,也就那個怪物整天有耐心慣著你。”
柳寒妝瞪他一眼。
地上蜷縮著的柳藏酒,似乎被他們吵到了,睫毛一顫,嗓子眼咕噥了一聲。
“小?酒?”兄妹倆同時看向他。
況子衿更是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晃了晃。
柳藏酒掙扎著睜開眼睛,等逐漸能夠視物,頭腦也清醒一點,倏然從況子衿懷抱裡彈開,落在不遠處,戒備的望著他們:“你們是誰啊?”
不對?。
他該問自己是誰?
他的腦袋為何一片空白?
況子衿:“小?酒,我是你二?哥。”
柳寒妝:“我是你三姐。”
兩?人關切的盯著他。
尤其柳寒妝,眼淚珠串似的落。
“二?哥”和”三姐”,不斷在柳藏酒腦海中迴盪。
柳寒妝提醒:“你感知一下我們的氣息。”
柳藏酒聽話的感知了下,他們兩?人雖然不是狐妖,但好像和他的妖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柳寒妝因為摟著姜拂衣,不方便朝他走過去,招了招手:“過來。”
這宛如招呼小?狗一般的手勢,柳藏酒竟莫名熟悉,自然而然的朝她走過去。
隨後,他的兩?隻手,分別被他們兩?人握住。
柳藏酒完全不想反抗,茫然無措的心逐漸沉靜下來。
柳寒妝循循善誘:“乖,仔細想想我們是誰?”
柳藏酒仔細想。
慢慢的,腦海裡湧上了從小?到大的一幅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