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對於他二人來說,這也是個極為敏感的問題。
姜拂衣還算平靜:“你確實需要親自去一趟海底,找一找令候的劍,早些令血泉再生。”
燕瀾神色淡然:“神劍和血泉,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並不是很在意……”
“不,燕瀾你仔細聽好了,這兩樣東西非常重要,你必須在意。”
姜拂衣糾正他,“你看看咱們現在的處境,逐影打不過,沈雲竹剋制咱們,最可怕的是逆徊生,他手裡控制著小酒……”
柳藏酒長出九條尾巴之後,會變得多厲害還是個未知數。
重點是他們根本捨不得傷害柳藏酒。
瞧瞧燕瀾肩上還在向外滲血的傷口就知道了。
而況雪沉最大的弱點就是他的弟弟妹妹,柳藏酒來攻,他能不能守住溫柔鄉,實在是說不準。
“憐情是絕對不能放出來的。”姜拂衣此番吃過憐情的虧,深知她的危害。
她比縱筆江川厲害多了。
縱筆江川能令江川改道,但天賦施展有間隔,有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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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憐情的天賦很多都是被動施展,沒有限制。
姜拂衣說:“咱們現在要做的,是在小酒長出九條尾巴之前,最大限度的提升實力。我努力長出心臟,你則找回令候的劍,令你再生血泉。”
說著,又瞄了燕瀾一眼,“若能趕得及將我娘救出來就更好了,我娘特別厲害,從血脈中參悟的劍道更為精深。而且我娘身為鑄劍人,應該能夠令商刻羽他們突破地仙,如此一來,咱們這邊多出好幾個地仙劍傀,贏面簡直是飆升啊。”
不難聽出,姜拂衣最後一番話暗含了一些小心思,但燕瀾知道她說的都對:“只是不知道我們往返一趟極北之海,能不能來得及趕回溫柔鄉……”
兩人聊天沒有使用密語,自覺經受況雪沉的監督。
怕說到什麼不該說的,越過了界限,再次遭受憐情攻擊。
況雪沉先前始終沒有制止,直到此刻才開口:“小酒生出九尾沒那麼快,尾巴越多需要的靈氣越多,並不是說一天生出了三條狐尾,三天就能長出九條狐尾。可能第九條狐尾需要十幾二十天。我認為逆徊生他們來救憐情,至少需要一個月以上。”
姜拂衣心道原來如此:“前輩,小酒被那顆珠子逆轉之後,看上去不只是失去了記憶,好像還喪失了思維能力?”
況雪沉並不是很懂逆徊生的天賦,猜測道:“小酒屬於妖族,妖在開竅之前,歸屬於獸族。小酒的人性以及是非觀,是開竅以後由我父親引導和培養的,他被逆轉回幼體狀態,只剩下了獸性。而逆徊生身為大荒最頂尖的馴獸師,馴服了小酒,成為了小酒的主人,姑且可能這樣理解。”
燕瀾認為這個理解基本是正確的:“我與小酒對視時,的確感覺像是面對一隻猛獸。”
姜拂衣更在意解決之策:“那有沒有辦法能令他恢復從前?”
若是還能保留九尾狀態,那就更好了。
況雪沉不知在想什麼,沒說話。
燕瀾早已想過這個問題:“我覺得萬木春神應該可以,春神擁有生長之力,能夠消除逆生長的影響。”
臨近溫柔鄉,眾人面前出現一層肉眼可見的結界。
似水的波紋,隨著草原微風不斷湧動。
況雪沉站起身:“可是我們不知道萬木春神的伴生法寶,今時今日究竟在哪位高人的手中。”
姜拂衣想起況雪沉手中的四方盤:“難道上神的伴生法寶,都沒帶去神域?”
況雪沉背對著他們,微微點了點頭:“九上神將法寶留給了各自的信徒,我們長壽人就是虛空神的信徒。”
姜拂衣道:“如果萬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