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梧州的地方官。」觀他神色,便知他已經猜到了這一層,馮沅也不由目露憤怒,「大婚前夜,朱家燃起熊熊大火,滿門被滅。而隔日,珍妃娘娘就到了陛下的龍船上。」
捏著茶盞,魏知壑近乎篤定的開口,「這場火,是秦珙做的?」
作為父母官,竟為了自己的仕途做到這個份上,馮沅亦是難掩怒火,更是為之前識人不清與他相交而氣憤。「應該是,但並無證據。」
魏知壑卻突然一愣,捏著茶盞的手無力鬆開,青瓷盞猛地掉在地上,被摔出裂痕。他的衣服被茶水打濕,他卻渾然不覺,只用極輕的聲音說道:「母妃,定下了我與秦珙嫡女的婚約。」
馮沅亦跟著愣住,轉瞬間明白了這句話背後的意義。
珍妃娘娘一生的不幸,其一來源於皇帝,其二便是秦珙。她被困於深宮之中,搓磨意志,還生下了皇帝的兒子。母親的慈愛之心天然所成,面對著年幼的兒子,她唯恐自己忘記了仇恨。
於是用定婚的方式,將她的兒子與另一個仇人繫結在一起。那個柔弱卻剛烈的女子,就像是透過這種法子,將仇人的血脈與自己徹底劃清楚界限。
伸手撫上自己的心臟,魏知壑卻似乎感覺不到它的跳動,只覺得四肢百骸都泛著冷意。他曾經滿心以為,與丞相嫡女的婚約是母妃為了鞏固他的太子之位,是母妃唯一為他打算的一次,是母親也疼愛他的證據。
目光一寸寸移向地上那個裂了口的茶盞,魏知壑半張著嘴,卻仍覺艱難的呼吸不得。她生怕自己不夠狠心,連恨他都提前找好了理由,原來他對於母親的存在,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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