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笠突然彎腰趨步進來,道:「陛下,秦茹請見。」
精神一振,魏知壑坐回龍椅之上,「宣。」
「臣女秦茹,拜見陛下。」一進來就跪倒在地,秦茹手中高高捧起一冊書卷,「陛下所託之事,臣女已然做到,請陛下為臣女指一條生路!」
隨著她高舉的動作,袖口滑落,露出她胳膊上的圈圈紅痕。魏知壑示意拂笠遞過來,本是隨手翻看一下,卻在看清內容後驚訝道:「這是……梧州朱家的族譜?」
眼中含淚的跪著,秦茹手腕腫痛,「是,這份族譜一直被秦丞相鎖於家中密室。臣女尋到之後,秦丞相於陛下登基之日將臣女鎖在了家中。若非母親趁今日秦丞相不在,將臣女偷放出來,臣女恐怕都不得見到陛下。」
這幾乎是實打實的罪證,魏知壑捏緊了族譜,看向秦茹。
「不止於此,臣女還得知了秦丞相做過的另一件事。」為了儘可能多得到他的憐惜,秦茹眼珠轉動,刻意挑了個稱呼,「那就是姐姐的親生母親,到底是什麼身世。」
倏得蜷起指尖,魏知壑眸色深沉,舔唇按耐住心中的萬般思緒。
——
自從那日與拾書撕破了偽裝,這幾日的相處,兩人總是相顧無言。拾書會盡責備好她一切所需的東西,但絕無好臉色。
秦安倒是樂得清淨,此後也再不出門,只是窩在房中練字。相安無事的過了五日,除了越發寒冷的天氣,她似乎也沒什麼不適的。
只是今日,拾書卻有些反常,她站在門口看著秦安練字的身影,說:「昨日皇宮裡傳來訊息,說陛下將先帝冷宮中的廢后放了出來,尊為了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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