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想辦法在別的地方再架一個的!”他說的肯定。
許自在想起他曾經寫個關美雲的詩“鞦韆上蕩著我的青梅竹馬”,是了,為了他的青梅竹馬,他可能真的會在別的地方再架一個鞦韆吧?
傍晚的老槐樹下,有絲絲涼風吹過,帶走了白天的溽熱,許自在和程子執這對冤家第一次平和的坐在一起,各想各的心事。
暴雨傾盆(上)
暑假的時候,許自在去深圳看外公外婆。順便去看甯浩,電話裡早就約好,到了深圳他會陪她到處去玩。
許自在到深圳的時候正好下雨,甯浩已經撐著雨傘在站臺上等了半個多小時。許自在自己拖著重重的行李箱從車上下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甯浩。“既然下雨,就在裡邊等好了,看你弄的一身溼!”她責怪他,甯浩笑著接過她的行李,說:“沒事,怕你沒帶傘,一會出來淋溼了又感冒。”他把她拉到傘底下。
外公派來接外孫女的人都在出站口侯著,看到許自在和甯浩,趕緊跑過來幫忙拿東西,司機說一口標準的閩南話,許自在一個字都沒聽懂,問甯浩他說什麼?甯浩擰了她的鼻子一下,說:“他叫你趕緊上車,你外公外婆怕等的不耐煩了!”
許自在和甯浩一起坐在外公的黑色賓士裡,舒適的坐椅和空調讓她終於感覺到了疲憊,坐了一夜的火車,她都沒怎麼合過眼。
甯浩看出她的倦意,說:“你先眯一會吧,等會到了我叫你!”
許自在靠著甯浩的肩膀,迷迷糊糊睡著了,也許是一路上太累,她睡的並不安穩,一直在做噩夢。她夢到甯浩、程子執、關美雲、大院裡的老槐樹和鞦韆,“不要搶我的鞦韆。”她衝程子執和關美雲喊,對她的喊聲,程子執卻充耳不聞,繼續在關美雲身後推著她盪來盪去。許自在急了,用力推開關美雲,自己坐在鞦韆上,讓甯浩幫忙推,正在他們玩的高興的時候,許自在發現推自己的人不知不覺換成了程子執,他正對她痞笑,甯浩哪裡去了?她喊著甯浩的名字,卻沒人答應,程子執說:“他走了,你喊也沒用,他不會回來了!”
許自在不理他,繼續喊,喉嚨都啞了,還是沒見甯浩。
看許自在睡著了,甯浩想她肯定是太累了,為了讓她睡的舒服點,他讓她枕在自己腿上,這一動許自在卻悠然轉醒,她揉著朦朧的睡眼,說“甯浩,你沒走?我就知道你不會走!”她抱著他的胳膊。
“走到哪裡去?”甯浩看著許自在驚慌的表情,摸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了?”他柔聲問。
許自在意識清醒了,知道自己剛才做夢,她不好意思的看看甯浩說,“我逗你玩呢!”
甯浩用手指敲著她的小腦袋說:“還是玩劣不改啊!”
許自在只好擋住自己的頭,說:“我剛才瞎說啊,別敲我頭,你把我敲笨了怎麼辦?”甯浩停下來,好笑的看著她,“呵呵,反正你也不是很聰明啊!”
兩個人打打鬧鬧,很快到了許自在外公外婆的住處。許自在的外公林老先生留甯浩多玩一會,他卻說自己還有事,明天再來看自在。
看著甯浩走遠,許自在突然想起自己還給他帶了小禮物,忙喊他回來。可是甯浩卻走的很匆忙,許自在不禁想到剛才夢裡程子執說的那句話“他走了,你喊也沒用,他不會回來了!”她突然覺得心中一顫,一股冰冷傳遍全身。
在深圳的一段時間,許自在過的還算快樂,有甯浩陪著到處玩,有外公外婆的事事關心,許自在真希望暑假就這麼永遠放下去,沒有作業,沒有開學,那將是一種多麼遙遙的生活!
可是,開學在即。
甯浩看許自在好象有心事,問她煩惱些什麼?
許自在有一口無一口的喝著可樂,說:“為什麼要開學呢?”她隨口一句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