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讓你陪啊!”盯著那道準備離開的背影,雲夜依然選擇了“火上澆油”。
原本走得不算快的跡部聽見這句後立刻加快了腳步,甩門而去。
聽見震耳欲聾的關門聲,雲夜撇了撇嘴,心說門有沒惹他何必拿她可憐的大門出氣?這樣就生氣難道還真是提前更年期了?一點也沒有想到是否是自己太過分,或者說跡部一貫的放縱讓她跟本從來就沒有去考慮過這種問題,以至於真的是有些太肆無忌憚、太任性了。
不過這個時候雲夜還未意識到這些,反而是覺得整完人心情好了不少,哼著歡快的曲調開始收拾東西,然後再給自己煮了一面,想到了生活的無聊,索性也就答應了前段時間維也納方面的邀請。
一點也沒有覺得,一次的任性也許會成為一場相處的危機。
週末——
牛仔褲、卡通圖案的衛衣,機車帽,白色粗框眼鏡,雲夜如此打扮倒是難得一見;某劇院的最後一排,雙腿擱置在前排椅背上的雲夜聽著一首首的曲子,看著手中的一打資料,不時皺眉又不時點頭。
維也納愛樂樂團一次面向20歲以下年輕人的甄選,被選中的話並不是說能馬上進入維也納愛樂樂團,而是去歌劇院樂團,三年後可以申請愛樂樂團的演出席位。
看著第一排中某個故作嚴肅的傢伙,雲夜只感到一陣好笑;去年去維也納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發了什麼神經,突然就跑去了愛樂樂團找到了當時的小提琴首席;找他做什麼呢?也就是一時衝動地去與他較量一下而已。
結果嘛,有些出乎雲夜的預料,也不知道那人發什麼神經,竟然說要讓出首席的位置;而樂團方面則說能破格讓雲夜直接參與演出。
不過,對於那個舞臺已經失去熱情的雲夜當然沒有同意;只是為了能離開,敷衍著說如果有時間,倒是可以參與演出。
不過幾次邀請她都拒絕了,而這次設在日本的甄選由於一時無聊便答應了當個“幕後評委”,不過雲夜現在有些後悔了,根本就是越來越無聊,一點也不好玩的嘛!而且,她擅長的是小提琴,最多也就對大提琴有那麼些瞭解,其他的,她完全就幫不上忙的啊!
無聊地翻動著手中的那些名單,正想著是不是找個藉口開溜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名字進入了雲夜的視線——大前田浠代!
陰魂不散啊陰魂不散,真的可以了!上天為什麼要如此待她?
雲夜真的有扔下東西一走了之的衝動,但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不好好做完總是不太好的;這個時候雲夜就不禁想著——要是有個人陪她就好了。想到這裡雲夜才後知後覺得發現從那天她故意的惡整之後她好像沒有見到過跡部耶?兩個人明明住那麼近,還是戀人的關係;一開始她是沒在意自己的舉動,而後面是被導師佈置了過重的任務,貪心想要快點做完而全身心地投入
突然想起這個問題的時候感覺很奇怪,非常奇怪,甚至會有一些感傷的情緒,更甚是不安地想著——是不是被拋棄了呢?
只是一週沒有聯絡而已,幹嗎突然那麼沒自信,突然那麼自怨自艾呢?他們最長不是一年都沒有聯絡的嘛!
可是,好像那時的情況與現在是不同的吧?
努力回想著那天的情景,最終雲夜不得不承認,過分的人是她;雖然他說得不是太好聽,不過也沒有惡意,有調侃的成分,更多的是不想她惹上麻煩,處於保護的意味吧;而她呢
雲夜將那一疊紙覆蓋在自己的臉上,為什麼會突然覺得沒臉見人了呢?
那麼,是打電話道歉呢還是當面道歉?將紙張從眼睛上移開,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雲夜的目光卻落在了劇院舞臺正前方第六排左右的位置。
為什麼跡部會在這裡呢?他又不可能是來參選的,那來這裡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