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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也不是真的專科,只是花錢上的進修班而已。”劉嶽的話張凡聽著並不怎麼認可“你說外面的那些有錢就能上的我信。不過帝都電影學院的進修班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吧。”
“我當時是上的特型班。”一起吃了頓早餐之後,劉嶽與張凡之間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畢竟男人嘛都是這樣,看對眼了關係馬上就不一樣“說是我的造型可以做特型演員,當時也是特別激動了。誰知道花光了積蓄上完出來之後毛的機會都沒有。別說是演戲了,龍套都難找。”
“然後你就來這邊蹲點了?”張凡手中握著系統,還是外行進來,對於內裡的這些彎彎繞是完全不懂。不過也能夠感受到一些那種古怪的感覺。
“一開始的時候是在影視城邊上。”劉嶽苦笑一聲,抬手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一道小小的,若有若無的傷疤“那邊都是有人佔了的,我過去就被人趕走。當時年輕氣盛的就想要和人理論。看看,這就是理論的下場。”
“。。。。。。”張凡嚥下嘴中的包子,垂下目光看著手指上的戒指。還好有了神奇的系統,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想要進這一行的話估計比眼前這個劉嶽還要慘。
“啥也不說了。”張凡起身去結賬。
他的性格比起上學的時候也沒有改變太多,要不然也不會接連失去好幾份工作。有些倔強,有些底線,還有一些熱情。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對劉嶽敲了自己一頓早餐而心懷不滿。不過一頓飯吃下來,尤其是看到劉嶽額頭上的傷口之後,他立馬就開始同情人家起來。
也不想想人家可是上過演技進修班的,剛剛這些會不會都是演技?
演技什麼的,張凡現在完全辨別不出來。因為他自己根本就沒有。
不過今天看來他的運氣還不錯,吃過早飯的張凡與劉嶽一路向著國家戲劇學院的大門口走去,正嗨皮的吞雲吐霧的時候,好運氣終於來了。
正規的劇組幾乎不可能來這種地方找人,除非是遇上緊急情況。而此時正在郊外影視城拍攝電視劇的一個劇組就是遇上了這種情況。
群演們的頭頭突然要求增加費用,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可能被接受。然而群演的頭頭在被拒絕之後居然當即帶著人全部離開,使得這個劇組瞬間陷入了麻煩之中。
怒火中燒的導演大聲呵斥著負責這些事情的副導和劇務,之後他們就不得不連忙四處尋找替代者。
只是,有組織的群演們都是有自己公司的,而且互相之間也是通氣合作。再加上這件事情的背後並沒有那麼簡單,導致這個劇組短時間之內根本就找不到人。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來到各處蹲零工的地方找人。
“一天七十!兩頓盒飯!只要二十個!”額頭上都是汗珠的劇務下車之後就向著蹲在大門外的那些勞工高聲嚷嚷著開出了不錯的薪水。
正巧吃過早點走回來的張凡正拿著牙籤剔牙,看到眼前這一幕之後隨即與身旁的劉嶽對視一眼。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神之中的那團火苗!
“我!我!!我!!!”一大群蹲點的零工們已經將那輛金盃車前給堵的嚴嚴實實。張凡猛然就將手中的牙籤一仍,怒吼一聲邁步就衝了過去。
與這些零工們相比,必須要完成任務的張凡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洪荒之力。
整個人就像是開著藍翔的挖掘機一樣嚎叫著將身前的所有人全都奮力推開。比難民們見到賑災糧車還要亢奮的一路衝上已經快要擠滿了人的金盃車內。
“人夠了!!!”站在車門前的劇務用力的將車門關上,隨即坐上副駕位置吩咐司機開車。
外面一大群人還在跟著車一路跑一路喊,同時揮舞著手臂,那個神情簡直就像是沒有搭上救命車一樣悲痛。一個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