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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桂當時是出於什麼樣的想法內心有著怎麼樣的衝動才讓他在那樣的環境裡不管不顧地寫出這樣一篇論文來。而後來又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群人在幾百年來一直在冷靜與熾熱之間平衡在崇高與世俗之間搖擺的教廷裡排開了可以想見的壓力來以孫棣桂這個遭到教廷通緝的異端的論文為藍本加入了大量教廷自己的資料積累寫出了《傳信者》這樣的東西並且還作為一種介於教材和參考書之間的存在在信徙之間流傳。

而對比參照了那麼多資料之後雖然左林知道他不可能馬上將自己的理解轉變為在修行上的實踐轉變為能夠從一個體系跨越到另一個體系的理解力與操作力但是至少左林覺得有些豁然開朗。

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眾裡尋他千百度。回頭驀見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生活在都市裡略微感染了一些小資愛好的左林原先看王國維的關於三重境界的敘述只是有些薄薄的一層感覺。但是到了現在他覺得這實在是很精闢的論斷。但是為什麼之前自己沒有能現呢?在整理這些筆記的時候孫棣桂已經在教廷“通緝”的壓力下逃出歐洲回到上海已經有了基本的理論架構已經是在以基本的理論架構為基礎重新整理材料了。但左林卻只是從筆記裡挑選對於咒術和植物法術的使用說明和講解挑選對於特殊植物的功能描繪挑選一些以他現在的醫學基礎能夠看得懂的治療方法來看只是將筆記中間的很小一部分利用起來而已。其他的可能都只是高階一些的遊記。要是能夠早一點領會孫棣桂在整理這些筆記的時候的想法或許現在的左林會強大好多。

的確德魯伊的力量是積累展的決沒有一蹴而就的道路。但當一個人對於力量體系的理解比別人高一層那他在力量的運用方式上的選擇面就寬了好多。就像是一個人假如能夠站在1ooo米的高臺上哪怕隨手扔塊磚頭到了下面威力也很驚人。

左林心裡忽然浮現起那根逐魂權杖那採徵著薩滿教體系至高力量和一個脫離了狂信者範疇的偉大薩滿的身影。他現在固然是可以回去嘲笑一下李敘因為看了這些筆記他明白李敘這個傢伙很多關於這方面的見識都是來自於孫棣桂的。他這個小兄弟的確沒有白當但他的心裡更是有著一些惶恐。

太象了實在是太象了。同樣是從身邊的自然中獲得知識獲得能力的兩個體系德魯伊和薩滿卻走向了完全不同的兩條路。薩滿雖然一度有著眾多狂信者有著眾多強大的薩滿但現在卻逐漸走向式微。而德魯伊雖然一向不顯山露水但卻就這樣一路走到了現在。德魯伊中間偏執的人很少接受新生事物卻很快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德魯伊能夠展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原因之一吧。但假如能夠更進一步呢?左林想著假如能夠在不喪失從自然中汲取力量的能力又同時能夠掌握一些其他系統的法術那會是什麼樣子?

左林依稀記得自己第一次作為前鋒站在球場上的時候對方的隊員教練乃至於場上裁判那一瞬間的錯愕和之後很長時間裡的莫名其妙舉止失措的樣子。假如在生死相博的戰鬥中他這個大家認為是植物系德魯伊的傢伙忽然使用高階的動物系技能或者咒術系技能。或者更出乎意料地以薩滿的讚歌和德魯伊的咒術對自己進行雙重加強或者對對手進行雙重打擊呢?倒下的應該不會是自己吧。……而且除了薩滿巫術還有更多其他選擇。

當左林沉迷於從孫棣桂的資料中學習整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