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佔領了單于庭。”
“但是烏藉單于到底勢單力薄,沒幾天就被呼韓邪的軍隊打敗,烏藉單于也被殺。”
“至於歲旦是突襲烏孫的匈奴人,老夫以為,這些人應該是呼韓邪的堂弟休旬王指派的。”
“我聽說,這個休旬王在西部自立為閏振單于,而且,此人好像和狂王有些交情,不知,歲旦那會忽然襲擾了烏孫,是否和狂王被殺、細沈瘦被誅一事有沒有關係。”
常惠看了苟參一眼說:“據烏孫的使節韓立稟報,匈奴人剛開始襲擊的主要目標是烏就屠那裡,但是匈奴人到了半路卻不知如何又拐向了赤谷城方向,所以,烏就屠部族倒是沒有多大損失,赤谷城,情況就不容樂觀了。”
苟參想想說:“侯爺說的有理,我也覺得匈奴人為泥靡報仇是真,不過半道兒轉向的原因,可能是覺得烏就屠勢大而赤谷城虛弱。”
“因此,天子有詔,讓侯爺儘快主持將相夫公主賜婚到烏孫去,想必就是為了急速安穩赤谷城民心。”
“這個,老夫瞭然,明日,老夫就讓人到赤谷城見元貴靡,要他們烏孫和親使團前來迎娶相夫公主,倒時,老夫前去赤谷城,將和親一事辦妥,屆時,都護和其其格公主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苟參聽了對常惠一鞠躬:“一切有勞侯爺。”
常惠一笑:“以肉驅蟻而蟻愈多,以魚驅蠅而蠅愈至,匈奴人也是無利不起早,想著烏孫內亂而趁火打劫。”
“這西域之地,也該需要好好統籌一番了。”
苟參聽了默然。
常惠的話裡有話,如果去年歲旦到烏孫國騷擾的是匈奴閏振單于的話,那麼此人可能就是想出其不意的到烏孫那邊撿便宜。
因為往常匈奴人要是出動兵力往往都是秋高草肥的季節,反其道而行之的事情,往往都是無利不起早。
或者,這個新立的閏振單于也就是想借著歲旦的偷襲確立一下自己在匈奴裡面的名望罷了。
而常惠的話裡還有一個含義,那就是說西域都護使鄭吉的確老了,或多或少的存在著一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
鄭吉也許並不是不想去阻擊前去攻打烏孫的閏振單于,而是心裡有些得過且過,熬一天算一天。所以,才至使匈奴人打完了赤谷城後全身而退的撤走。
“鄭都護在西域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被天子封賞為安遠侯。也可以榮歸故里了。”
不知道老年人是不是都喜歡回憶、喜歡暗淡心情。常惠說著,臉上又落寞起來。
苟參看看時間不早。告辭了出來,還沒回到自己的住處,相夫公主就派人來請他過去。
苟參心裡搖頭,他就知道相夫公主坐不住了。
從去年到了敦煌到如今。自己是一會烏孫一會長安的,來來回回的跑,還經歷了許多的事情,而劉相夫呢?憋在敦煌寸步難行。
苟參一直覺得相夫公主絕對不是一個好相與、或者是耐得住寂寞的女人,雖然她外表羸弱,但是內心及其有主見。
這種人被生活冷落的時間太久了,人性被壓抑的時間也太久了。一旦有了翻身做主的時機,怎麼都不會放棄近在咫尺的機會束手待斃的。
苟參讓請自己的人先回去覆命,他到住處拿了一樣東西,就到了相夫公主這邊。
幾個月不見相夫公主的面。苟參覺得她果然清瘦了不少,本來就弱不禁風的樣子如今竟然有些瘦骨嶙峋的摸樣。
苟參參拜完畢,相夫公主就啟唇說道:“相夫恭賀都護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