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真浪費了這麼好的地方。泡腳很舒服誒,喂!你別看著,哥想洗澡了。”
他飛快把衣服脫掉,只剩下褲衩。泡在水流較緩的水源源頭,愜意地唱起自編的山歌。忽然,他指著山下方,對真傳弟子問:“咦,山下的人是誰,為什麼還來打水!”
真傳弟子假裝沒有聽到,他別過了頭,看著綠油油的風景。一如他此刻的臉色。
符謙無辜地噥噥自語:“洗澡的水都被人接了,為什麼我還覺得自己很吃虧!”
真傳弟子雙眼噴火,想抽人。
符謙毫無自覺,嘩啦嘩啦地玩起水來,更是對山下的人吼道:“沒事別在這裡打水,你們很浪費,曉得不!”
晚上,符謙挑剔地指使親傳弟子去更換房間,他則偷偷架起火堆,烤著一頭剛剛捉來的靈獸。
“嘖嘖,哥的口味就是刁,普通野獸可沒這個味道!”
真傳弟子看得差點暈倒,獸類提升不易,要達到靈獸級別更是需要百年時間,這些都是雲濤門的候補獸精,也是護山陣法必須的一支另類群體。
他想責罵,但又忍住。想告誡一番,但看到符謙那副欠揍的模樣,又失去了說話的興趣。
就在真傳弟子憋著一肚子火的時候,符謙開口說話了。
“你可以走了,跟了我一天,也累了吧。晚上找另外一個人來就好,嗯,記得找個女的,要美女,不然我沒有遊玩的動力,枉費了申屠宏舟的一番好意就不好了!”
“沒有!”真傳弟子從牙縫擠出兩個字。
符謙詫異,轉頭問:“是沒有其它弟子,還是沒有女弟子?”
真傳弟子深吸了一口氣,道:“沒你想要的弟子!”
“哦!”符謙恍然,點頭道:“怪不得一路走來,雲濤門都那麼安靜,原來缺少激情。”他啃著靈獸的肉,道:“好了,你走吧,隨便找人來就行,這頭靈獸夠我吃的了,不用再特意打一頭!”
親傳弟子咬牙切齒,尋來一名內門弟子當看守,便飛身去找申屠宏舟。
符謙看了這名弟子一眼,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道:“一起吃吧,有酒嗎?唉,你們雲濤門也不容易,竟然沒有女弟子,這些年,你們也苦了吧!”
內門弟子無言以對。
符謙道:“不說話會口臭的。”
內門弟子很糾結。
符謙道:“你真可憐,這品性啊,以後有妞也泡不了。算了,拿酒來吧,趁哥今天心情好,教你當一頭吃草的色狼。”
申屠宏舟聽著親傳弟子的回報,他神態很平靜。
沒過一會,其它雲濤長老魚貫而入。
“掌門!那傢伙還在本門沒走嗎?”
“他跟楚袁一同前來,恐怕另有圖謀。”
“楚袁一戰成名,這些年修為日漸精深,恐怕已經不把天下修者放在眼裡。他既然公然來我們的轄地,即是挑釁侮辱。”
“掌門,不如趁機把楚袁殺了。”
“對,這些年來,我雲濤在眾仙門面前抬不起頭,也是因他之故。”
申屠宏舟嘆息道:“我也想殺他,可是我們有把握將它留下嗎?”
“逐日雖為天下極速,但缺陷也很大,我們直接以長老結陣,殺他如探囊取物。”
“說得有理,但是那個符謙忽然出現,我有點拿不準,就怕是玄星楚戎有意使計。”
“只要能殺掉楚袁,他使計又何妨?況且,楚袁一直掛著玄星宗主的頭銜,我看楚戎是等不及了,凌展圖雖然也厲害,但不是繼承玄星宗的最好人選,楚戎是想篡位。”
眾人沉默,覺得很有可能。
申屠宏舟對親傳弟子道:“把符謙今天的所作所為都說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