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門板的落地凝固了,驚慌失措的畢達斯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因為他真的只是一個神職人員而已。
外面的守衛肯定已經被輕鬆解決了,破門而入的八人又都穿著黑衣蒙上了臉,畢達斯根本就分辨不出來人的身份。來人進屋後並沒有立刻拘捕自己,這就說明事情應該還有轉機,說不定這只是古爾丹派來試探自己的。
想到這裡畢達斯立刻義正言辭道:“你們是誰?難道你們不知道擅闖民宅在古爾丹是違法行為麼?如果你們肯向我開啟心扉說出你們的來意,我想光明神會寬恕你們的罪過的。”
來人先後把自己的面罩拉開,畢達斯緊握的拳頭終於鬆了開來,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恢復了過來。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畢達斯忙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行禮道:“恭迎所長大人,不過大人這出場方式也太別緻了些,我都差點被被嚇得尿褲子。”
安德烈笑道:“剛才看紅衣主教大人可是義正言辭啊,我想有大人這樣堅貞不屈的人在,咱們光明教的光輝肯定會很快照耀整個大陸的。”
畢達斯一張老臉笑得像綻放的菊花一般,聽著安德烈讚譽的話還是很受用的,雖然他之前甚至打算要出賣教廷的秘密,但是至少在面對可能是殺手或者秘密警察的黑衣人的時候,他表現出了一個紅衣大主教應該有的氣度。既然已經知道來人的身份,那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畢達斯忙張羅這讓幾人找地方坐下,又為幾人泡了壺熱茶。
“所長大人,這次來有什麼要事要吩咐麼?幹嘛不提前打個招呼,看把我門都給弄壞了,這本來薪水就不多,看樣子以後又要過段苦日子了。”畢達斯苦笑道。
安德烈答道:“我們這次來的確有要事要做,不過出於保密考慮,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畢達斯的小眼睛一眨吧,腦袋瓜子一轉悠,湊過來低聲問道:“大人,看來這次是大事件啊,不知道是不是與天界之事有關?”
安德烈瞥了畢達斯一眼笑道:“紅衣大主教倒是很會猜,我們這次來,的確跟這事兒有關。不過來到古爾丹之後,卻遇到一些麻煩,如果大主教可以幫助我們,事情辦完之後你就可以直接回聖山了。”
畢達斯一聽當時就樂壞了,按照他的想法,如果是能直接回聖山肯定是要高升的。他並沒有想到,如果事情辦成了他的確必須回去,可那並不是因為會受到嘉獎,而是因為會受到追捕。
畢達斯低聲說道:“看來最近的戒嚴令應該跟所長大人有關,大人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儘管說就是了。雖然我實力不強,不過在古爾丹呆了這麼久,總算還有點人脈關係。只要大人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盡力去做,不,我一定會做到!”
安德烈點點頭道:“這樣最好,我受教皇冕下之令,要去王城辦一件很重要的時期。此事事關重大,必須儘快完成,但是古爾丹卻不知道為何下了戒嚴令。我們幾人雖然實力不差,只是此事必須秘密處理,卻不好直接闖入王城之中,畢達斯你可有辦法幫我們混進王城?”
畢達斯皺著眉頭道:“此事辦起來並不容易,請給我點時間,請容我好好想想。”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畢達斯神色變來變去,大腦門上本來就不是很多的頭髮都給他想掉了好幾根。
“又不聰明,還學人家禿頂。”老五托蒂暗自腹誹道。
畢達斯突然一拍腦袋,趴到安德烈耳邊耳語著些什麼,好像生怕別人聽到一般……
夜黑風高,一輪血月高掛在夜空之中,淡淡的血光映照在大地上。此時已經立春了,春風徐徐地上的積雪已經化的差不多了,路面泥濘的很,再加上有戒嚴令路上的人就更少了。路上幾乎沒有路人,但這並不意味著古爾丹內就很和平,路上沒人天上卻有人,應該說是血族。
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