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都不能離開滑州的。管事,你應當會意,做為我們的家族,可不是我們是唯一的繼承人。”
管事無話可說了,王畫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們有可能出身於一個大家族,後輩當中也不是他們是唯一的後代,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如果就這樣回去了。會讓家族中的老人認為無能。以後可能會錄的繼承人的位置。現在只好冒一點危險,還繼續留在滑州。
管事就是有心想反駁,都找不到藉口了。大家族雖然風光,可嫡系繼承人的競爭同樣是殘酷無比的。
連李重俊聽了這句話後,連連點頭。這句話有可能說到他心裡面去了。
管事只好說道:“那兩位郎君可要小心一點。”
“我們知道,雖然無意冒犯了河神,但相信神仙有尊嚴,也有慈悲心的。我們不但前來歷練,也代家裡長輩前來發還善願,救濟百姓。相信河神會原諒我們小小的過失的。”
管事更是無話可說了。
柳主落觸怒的是神靈,不是妖魔鬼怪,神靈嘛,多少也有些良心,講點道理吧。不然與妖魔鬼怪有什麼區別?
“但你也看到了,我請了忽穆爾叔叔前來居住,這棟小院了一點。所以我們要換到後面秋翡白玉四間院子。”
管事聽了心裡再感到有些好笑。說到底,你也是害怕了。
他說道:“這個。不難,後面四個院子,翡綾院、白蓮院、玉石院都空了,郎君你要住那一蔣院子。”
“玉石院吧。但管事,因為忽穆爾叔叔喜歡舞蹈,不知道貴坊那幾個娘子舞跳得最好?你將她們全部請來吧。”
自始至終,沒有談錢。但管事也明白,到了他們這種地步,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一個面子的問題。所以石崇用大錘子砸王愷那隻珊瑚樹。象這兩位爺,只是同情了白菊一下,就給了五百貫錢。這五百貫錢足以讓白菊與折亭兩個人從坊中贖出來。也正好玉字輩的姑娘,只有一個嬌媚充滿異國風情的玉清得到欽差大人的垂青,留了下來,其他的全部回來了。
現在生意不大太好兒。不然後四院也不會空了三個院子。既然王畫沒有說數量,將她們送個一半過來吧。但他還是小心地說道:“我們坊中舞跳得好的小娘子很多,其中跳得最好的有幾位玉字輩姑娘。”
“讓她們全部過來”王畫故作財大氣粗地說道。
管事抹了一把汗,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幾位爺的家產。他又小心地說道:“但有幾位娘子是清綰人。”
“無妨,我們只是看她們跳跳舞,你以為我們要做什麼?”
“那就行。”管事又抹了一把汗。下去安排了。雖然知道這兩位主有可能是不把錢當錢的主,他也不能將玉、字輩的姑娘們全部喊過來,還留著幾個防止其他客人的到來口但他疏忽了一點,那就是對詛咒的害怕,又有兩位玉字輩的姑娘拒絕侍候王畫他們。這還是看到了王畫請了一位貌似高人在做法,否則還不知道有幾位姑娘願意前來。
又做了一番解釋。王畫並沒有怪罪。他主要目標是玉靈與玉妄。還有其他幾位與以前服侍柳芸兩個丫環交好的小丫頭。王畫沒有刻意去請,在她在秋翡白玉坊連一個秋字輩都沒有占上。如果刻意去請,相反會引起懷疑。
玉宣也許是因為害怕,到來了。玉靈是坊內舞跳得最好的,不來管事也要將她逼來。還有一個玉執與玉珊的姑娘到來。至於另一個在坊內的著名粉頭玉瓶,沒有敢來。但這已足夠了。
第一個到來的就是玉執,還沒有搬走,隔著一個斜門兒就是。凌晨時王畫沒有看清她的長相,現在她穿著一身月牙白的裙子。挽著一個獨尾髻兒,前面是一個葡萄綠的髮箍,一隻金釵吊在髻頂上。看起來很清麗。至少長相比白亭還略略勝上一籌。
進來後,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