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就是想反對,也無從反對。
況且就是清流也知道,這時候是開罪不起王畫的。這麼強大的力量,現在是袖手旁觀,可是他要是倒向那一方,那一方就會立即增加一個極重的砝碼。甚至如果王畫有意,扶持李重福,都能讓李重福,有能力加入這場角逐當中,還能成為一個強力的角色。
但是凡是精神,還深入骨子裡。如果是他們自己一方提出來的,自然會大力支援。竇從一提出來的,這些人不樂意了。對於少數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李持盈現在靈州聽說血營有意將她捧成主母,李裹兒與王畫一旦成親,這又成了一個不可逐磨的變數。
還是支援,為什麼不支援,立即派欽差詢問,如果王畫同意,洛陽那個府邸一大半是公主的,朝廷再拿出錢將它翻修一下,成為駙馬府,讓王畫進京完婚。
竇從一心想不是屁話嘛,別看王畫現在是西北王,手中有人有武器,那是王。到了洛陽,什麼都不是,有可能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能回洛陽完婚嗎?
可是按照規矩是必須要這樣做的。竇從一也無話可說。
他坐下來不吭聲了,於是這件事象以前一樣,高效地宣告無果而終。
後來李旦知道此事後,追悔莫及。
李隆基找了兩個好幫手,王毛仲與李宜德二人恭與太平公主兩個兒子薛崇訓、薛崇暕,在高力士暗中牽線搭橋下,重新聯絡了一批羽林軍的低層將領。
但這一次做得很隱秘,相會心照不宣地恰巧碰面,然後一起喝酒狎ji,或者比試一下身手。
王毛仲與李宜德皆是百人之敵,按照王畫話說,就是一個武林高手,其身手不遜於被王畫殺死妖僧慧範多少。兩個人的本事立即引起這些將領的敬佩。可是這兩個人很會做人,比如相約射箭時,有意地與這些人射成平手,花花轎子大家抬,比完了身手,再去喝酒,喝完了再胡吹亂吹,君是李廣,我是馬超,只是沒有人有眼力認識,才埋沒起來。
吹得在一邊陪酒的姑娘都感到臉紅。
然後大方地替他們買單。
因為這兩個人面孔很陌生,雖然對太平公主防範,但還沒有對李旦父子防範嚴重。都以為王李二人是太平公主門下的門客,再加上他們山吹海吹,一個個整一個紈絝子弟,雖然有人注意了,可立即放了過去。
這樣一來,一些基層將領,漸漸被攏在手中。
這讓李旦與太平公主看到了一絲曙光,可是原來的力量削弱,在羽林軍中的力量還是很薄弱。而且這些人也未必可靠,喝花酒海吹樂意奉陪,可是讓他們願意跟自己成就大事,未必會賣命。
當然了,只要王畫一插手,心中有了底氣,這些羽林軍將領馬上就會改變態度。
所以李旦需要時間。
他一眼就看出韋氏在唱的什麼戲,正好利用了朝堂的矛盾,使公主下嫁不能成功,又向王畫表現了姿態。
早知道如此,不如授意大家一起同意,看這位嫂嫂怎麼辦,到底會不會將李裹兒嫁到靈州去。
韋氏得到了這個效果,也如願了。
她立即派人前往靈州,向王畫說了此事,再次承諾,今年年底,會克服大臣們的反對,將裹兒下嫁給他。然後更加露骨地說了一句:“不但下嫁,孤與陛下百年之後,會將國家交給裹兒治理,以君的大才,將是裹兒的得力臂膀。經過了這些事情後,君對裹兒還念念不忘,讓孤很後悔,也很感動,最開心的是,君對裹兒的感情,看到如此,孤也放下心來。”
王畫還是那句話,客氣少來,你說要議親,我送了那麼多東西過去了,現在到你了,將裹兒嫁過來我才相信。
接到王畫的答覆後,韋氏沒有因為王畫強硬生氣,反而找到了李顯。兩個人坐下來交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