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真的是正確的選擇?
“我想見一見梁傾顏。”
“見我就好了,見她做什麼。”葉景言眉目含情,含著深情,也含著幽怨。
為什麼她總想見別人?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只要是美人。
“見她自然有我的想法,本王來梁國京城,不見見未婚妻像什麼話。”顧成蹊微低著頭,撥弄桌上的酒杯,長長卷翹的睫毛覆蓋下來,完全看不到她眼睛裡面的神色。
葉景言看不透她所想,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來他還是不瞭解她。
他雖然遲疑,但是還是點點頭,她的要求,他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拒絕的。
只不過心裡在滴血就是了,現在他忽然有點後悔牽這根線了。
但是一想到他的計劃是什麼,便又忍耐了下來。
他沉默了一下,道:“蹊蹊,如果有一天你想知道我的一切,我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你。”
“哦?”顧成蹊目光意味深長掃向他,“那你說吧。”
葉景言楞了一下,似沒料到她竟然趁火打劫般。回過神,哭笑不得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我是望星宮的主人。”
“原來你就是梁國江湖第一宮的主人,那個傳說中的宮主望星,就是你了?”
“是我,我要隱瞞自己的身份,自然不能用真實姓名。”葉景言回答得很實誠。
顧成蹊也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但她咬牙切齒也是真的。夜閣在梁國發展頻頻受阻,全是拜望星宮所賜。
有那麼一瞬間她想讓葉景言不要再跟夜閣鬥下去,但是,憑什麼呢?
而且這話一出,葉景言還不高興得嘴角都要裂到腦後去?
顧成蹊選擇不說,就像她的前世記憶,只存在她腦海裡,死都不會說出來。
再一次無話可說,顧成蹊選擇走人。
葉景言隨後跟了上去,大有她去哪兒他就去哪兒的架勢。
顧成蹊白了他一眼,往零嘴的攤位上走去,挑了幾大串羊肉串。
付錢的是已經戴好面具的葉景言。
本來她不想讓他付,然後看到他傷心的眼眸,忽然心一軟,讓他給付了。
拿著一把羊肉串,顧成蹊邊走邊吃,像是賭氣般,一串都沒有給葉景言,自顧自往前走,把羊肉串想象成他,狠狠咬著。
而葉景言呢,則是一路上寵溺柔情地看著她。
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潛意識裡,她已經開始向他妥協了。
還有這麼幼稚的表現,不是因為他做出來的,又是什麼?
逛了一大圈,顧成蹊才回了驛館。
當然,伴隨著這一圈,葉景言的腰包裡也少了一部分了。不過,他卻是甘之如飴的。
現在的他找不到其他什麼方式來討好心上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讓她開心,花點錢算什麼?
就算她突然想把梁國划進傅國的板塊,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目送顧成蹊身影消失,葉景言才轉身離開。
現在他要去做件事,一件他很早就想做的事。
顧成蹊回到驛館後,一頭扎進房間裡。去浴室的浴池裡面泡了會兒,擦乾身體,穿上睡衣進入內室。
她拿出一隻小毛筆,在一張裁剪成長條的紙上寫下幾行字。然後將其吹乾,捲成圓筒的形狀,走到窗邊,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立即有一隻小鴿子落到她的窗臺上。
將小紙筒塞進小鴿子腿上綁著的那個竹筒裡,讓它飛走。
房間外,坐在樹上百無聊奈的初楓,望了眼那變成一條白線疾馳而去的小白鴿,淡定的收回視線。對那隻飛的速度一點也不科學的小白鴿麻木到可以無視了。
“初洛,咱們主子這次要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