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著,單單靠這老白乾的利潤,養活他的廠衛,加上一個武城兵馬司再加上數十萬邊軍。
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關於如何當好一個權臣,沈烈揹著手,沉思著,似乎已經有了幾分心得,無非便是四個字。
知人善任。
“這叫傳……”
不是。
“直銷!”
隨著沈烈娓娓道來,二女便又一個勁的猛點頭。
“嗯……貼切!”
隨著天色漸晚。
遇襲後的沈家莊,又響起了久違的歡聲笑語,而那高大的圍牆邊上,殺氣騰騰的莊丁卻不敢再有絲毫怠慢。
入夜。
慈寧宮。
李太后看著那幾個前幾天才進宮告狀,哭天喊地的外戚,如今卻是笑逐顏開,一個勁的誇讚著廠衛指揮使沈烈。
那繪聲繪色的神態。
讓大明皇太后也有些懵,而略有些蒼白的俏臉上,卻露出了釋然的笑容,心中也踏實了下來。
對那沈烈層出不窮的本事,她倒是漸漸免疫了,或許,這世上真有生而知之者,有八歲便出口成章,滿腹經綸的神童。
自然也有經商的天才。
隨著天色漸晚。
幾個外戚家的誥命夫人都識趣的告退了。
房外。
守候多時的李月荷,卻小心翼翼的端著藥碗走了進來。
卻不知為何。
李太后一瞧見這姑娘,便打從心眼裡覺得喜歡,便將她留在了自己身旁朝夕相處著。
而深沉的夜色中。
似乎。
這京城的街頭巷尾都瀰漫著薯幹酒的清香。
又兩天後。
沈家莊。
日上三竿之時。
沈烈正在召集附近村鎮的巡捕,巡檢司開會,讓他們回去整肅兵馬,查詢白蓮教亂黨。
一面組織在附近村鎮裡成立合作社,推廣番薯種植,一面擴建酒場大量招收幫工。
真忙的昏天黑地之時,莊外馬蹄聲隆隆。
抬頭看。
卻只見騎隊疾馳而來,上百騎沿著官道衝進了莊子,豐城侯,保定侯等諸位武勳大佬聯袂而來。
一下馬。
豐城侯便哈哈大笑著走了過來。
“呵呵。”
“哈哈哈!”
瞧著面色略有些拘謹的沈烈,豐城侯李繯便伸了個大拇指過來,眉開眼笑的讚歎著。
“你小子……嘿嘿……本侯算是服了!”
保定侯等人也跟著嘻嘻哈哈的鬧騰了起來:“哎呦喂,財神爺……往後還得請你多關照呀。”
未曾想。
這叫人無比頭痛的冗員裁撤之事,連同張居正在內,多少首輔,帝師,甚至連英明神武的武宗皇帝都想辦。
卻辦不成的事兒。
竟然……
還真被這小子給解決了。
一刀下去,立杆見影!
竟然沒有造成混亂,還落下了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這誰能想的道吶。
要說豐城侯,保定侯這些人想不想精兵簡政,將京城裡兵馬好生整頓一番吶,那自然是想的!
只是辦不成罷了。
在眾位勳貴的誇讚下。
沈烈便略帶羞澀的低著頭,搓著手,反倒謙虛了起來:“侯爺謬讚了,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又片刻後。
隨著英國公與各位五軍都督府大員紛紛趕來。
齊聚一堂。
沈烈便趕忙叫人準備酒宴,再一次,款待起這些對大明無比忠心的武勳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