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套著。

微醺間，其中一人對胡燁笑道：“你看你怎麼愁眉苦臉的，要不我再幫你叫個人來玩，絕對是個大人物！不過是曾經哈，曾經是個大人物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個人聞言，來了興致：“老錢，你不會說的那位吧？”

“可不就是那位？”

“那位以前都看不上咱們，只有你跟他說得上兩句話，現在肯屈尊降貴了？”

老錢嗤笑，語調陰陽怪氣：“今非昔比了啊……”

“聽說那位還打官司賠了不少錢，真的假的啊？”

“那還能有假？你以為vita是吃素的嗎？就算是炒你，也要先從你身上扒一層皮下來。”

胡燁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但最後老錢說的vita他倒是聽懂了。

這公司不是季灼的經濟公司嗎？

“錢老師，你們說的是誰啊？”

“誰？vita以前的高層王曉申嘍，醜聞被曝，還被vita給當成棄子，現在身敗名裂，包裡的錢也被打官司吞了許多，過得還不如咱們，以前多風光啊嘿嘿嘿……”

“王曉申……”胡燁默唸著這個名字，只是腦子裡沒什麼相關的記憶。

“咱們把王曉申叫來一起喝酒吧，反正他都被開了，讓他來講講vita藝人和高層的八卦，體驗一下大公司的感覺。”

胡燁眼睛一亮：“對呀，錢老師，把這個王曉申叫來吧，就當交個朋友了。”

“叫他當然沒問題，但你這私藏的好酒……”老錢笑得意味深長。

胡燁臉色一變，隨即咬牙苦笑道：“當然還有當然還有，您儘管叫人就是。”

王曉申出現在胡燁家裡的時候，老錢第一個迎上去，看見王曉申的模樣，他難掩驚訝：“王總，你這身材可得節制一點啊。”

王曉申比出事前的樣子整整胖了一圈，別的人出事是變消瘦，這王曉申倒好，反著來了。

“別叫我王總了，聽著像罵人。”王曉申擺手苦笑了一下，“節制，節制個屁啊，我的人生就只有吃東西這件事能夠隨心一點了。”

老錢呵呵笑著，給王曉申介紹：“這是胡燁，是個最近才出道的藝人，這些是我同事，老李、小陳、阿茂。”

王曉申顯然沒什麼興致，即便聽到胡燁是個藝人，眼神也沒有在他身上多停留幾秒。

“酒呢？媽的，最近真的是什麼事情都不順，老子都想去跳樓了！”

胡燁在等待王曉申的這段時間裡，在網上搜了他的相關新聞。

說實話，在看到那些圖片的時候，他還期盼著能看到其中一張裡的主人公能是季灼。

儘管都沒有，他也堅信季灼以前不可能沒勾搭過這位曾經的王總。

酒桌上，老錢問了王曉申的近況，他沒說太清楚，含糊著糊弄過去了。

但他們也多少聽得出來王曉申最近的日子不好過，老婆跟他離婚了，財產被分了不少去，還攤上vita的官司，連親戚朋友也疏遠了他。

“草！當初就不該留一手，要是不給季灼認識任燃的機會，就什麼事都沒有！一念之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