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臣妾是冤枉的!”賀蘭飄一咬牙,八爪魚一樣的抓住黃衫男子的衣袖,淚汪汪的望著他:“臣妾並無苟且之事!臣妾是清白的!你不要殺臣妾啊!”
很好!表情到位,話語到位,總之我看起來真的很委屈,很可憐!可為什麼當我楚楚可憐的說完臺詞後,所有的人都那麼奇怪的望著我,看得我心裡中毛?
“皇上……”賀蘭飄輕咳一聲,眨著星星眼望著黃衫男子,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皇后……你究竟怎麼了?居然連自己的夫君也不認識了?皇上不是我,是他。”
安王蕭然說著,微笑著指著身穿紅衣的景帝蕭墨,極力忍住想笑的心情。而蕭墨,傲然的望著給自己戴綠帽,還當著眾人的面認錯夫君的妻子,冷笑一聲:“看來皇后真是急糊塗了,居然連朕和安王都會搞錯。”
“臣妾……臣妾……真是死定了!”
………【為啥沒人英雄救美】………
賀蘭飄鬱悶的嘆口氣,悲哀的低下了頭,就像被遺棄的小狗。她緊緊的咬著嘴唇,怒火一點點開始蔓延。
搞什麼啊!皇帝不是都會穿著明黃服飾的嗎?為什麼這兒穿紅衣的是皇上,穿黃衣的是王爺?真是太過分了!
御花園是那麼安靜,安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蕭墨“咯吱”一聲折下一支梨花,漫不經心的把玩,淡淡的問:“皇后,你又去與男寵尋歡作樂了,是嗎?”
蕭墨的聲音不大,但賀蘭飄只覺得四周的空氣都凝固了。她此時,才深深的體會到什麼叫王者之氣——這種氣度,不是因為有著華麗的衣飾,眾多的隨從,而是自骨骼的高貴與驕傲。
在蕭墨面前,她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而蕭墨緩緩走到賀蘭飄面前,拿出樹枝抬起賀蘭飄的下顎,低沉的說:“給皇后二十鞭子,把她拖入暴室。皇后,你入宮不到一月,可這樣的事竟然生了兩次,朕不希望此類事再次生。若有下次,朕不會賞你二十鞭子,會賞你二十個男子。”
樹枝的粗糙把賀蘭飄細嫩的下顎刺得生疼,而梨樹的芬芳,蕭墨的俊美又讓她茫然若失。她呆呆的望著蕭墨,但這樣的眼神只會讓蕭墨更為厭惡。
“皇上,這樣的話,這個賤貨可巴不得呢!”淑妃惡毒的開口:“臣妾真是難以想象,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下賤的女人!皇上,您為什麼不賜死她?”
蕭墨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掃視淑妃一眼。他那雙漆黑的眼睛深如寒潭,他渾身的素寒之氣讓淑妃倒吸了一口涼氣,再不敢開口。
“來人,行刑。”
聽到蕭墨的命令後,賀蘭飄頓時就被侍衛們像按倒在地。她眼看著一個侍衛拿著一根皮鞭慢慢朝自己走來,想象著自己屁股開花的情形,驚恐的睜大了眼睛。而就在侍衛的板子就要落下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大喝一聲:“住手!”
說這話的,不是蕭然,不是蕭墨,更不是淑妃,而是……賀蘭飄本人。她氣壯山河的怒吼一聲,“噌”的一下子跳了起來,心中卻滿是悲哀。
我真倒黴……如果是小說的話,現在時男主出場的最好時機,但為什麼沒一個人來英雄救美,每個人都看好戲般的看著我?我還真衰……
“你說什麼?”蕭墨愕然的望著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敢當眾反抗自己。
“我說不能打!皇上,請問臣妾犯了什麼罪?”
“淫罪。”蕭墨淡淡說道。他面容平靜,看不出情緒,好像偷情的那個人不是他的妻子,他只是一個看好戲的路人甲。而賀蘭飄怔怔的望著蕭墨俊美異常的面容,一種恐懼感突然湧上心頭。
這個皇帝不簡單!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會在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時候還保持這樣的安定!就算他不喜歡我,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