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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不住想逗她而已。

“別!”害羞緊張到失去判斷力,她在下面輕輕掐了下他手背阻攔。

見狀,三人更是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對情侶搞得什麼么蛾子。

岑曉深呼吸,過了一會兒,表情漸漸恢復了正常,眾人見她沒事了,又怎麼都問不出所以然,注意力才從她不對勁的反應轉移到了其他話題上。

顧惟野難得有大段的空閒時間。幾個年輕人就琢磨著再一起出去玩一趟。

這時候離京很近的壩上草原的草剛剛開始變黃,青黃相接的景色引人神往,故在飯局散之前,大家約定下了五天後的壩上之行。

事別丹巴吉林沙漠一次,已經過去了近五個月時間。

這回宋謙能夠帶女友同去,顯得尤為興奮。陳西澤經過他父親的事,心境上有很大改觀,再加上他已經放下對岑曉的執念,故對於這趟行程,他少了上次的耿耿於懷,多了幾分坦蕩暢懷。

對於岑曉和顧惟野而言,那更是不同。過兩天,他們的事也就會定下來。領完證就算沒辦酒宴,但已算是合法夫妻。這次出行對他們來說,實有點像蜜月的預演。

——

火車因故晚點,20:15,岑曉和顧惟野才在車站接到岑曉的爸爸媽媽。本來說好是去住酒店的。不過顧惟野一提議,節省慣了的兩夫妻,立刻同意要住到未來女婿那裡。

下午的時候,他們起床,看到那床單上的印記,岑曉十分難為情。顧惟野笑著讓她放著不用管,會有傭人收拾。但岑曉哪裡可能同意別人經手,堅持自己洗好後晾到院子裡才算完。

於是這會兒,岑母一進門,沒顧上看幾眼小別墅,直接被擋在門前的白床單摘去了視線。

“小顧啊,四件套以後就別買白的了。容易變黃,可樂、紅酒什麼的撒在上面,還不容易洗乾淨。”幹了一輩子家務活的岑母多少有點“職業病”,指著床單正中一攤淺褐色的印記說道。

可母上大人,那哪裡是什麼紅酒和可樂,分明是……

“咳咳咳……“岑曉咳嗽著打斷,隨即不由分說趕緊拉著自家母上大人往裡走,“媽媽,你管他呢。都有鐘點工來做清潔工作的!”

“呿!什麼鐘點工,這不也沒洗乾淨嘛!小顧工作忙,這些貼身用的東西,你們結婚以後,當然是你來洗的……”女人上了年紀一開啟話匣子,那就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bulabulabula了教育了岑曉一大堆,還是沒完沒了。

她聽得頭快炸了,想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餘光飄到旁邊,發現顧惟野正在看她,嘴上還掛著一抹特別無辜地笑,好像在說——誰讓你非要堅持下午自己洗來著的。

……

從s市抵京,高鐵差不多隻用一個小時時間,岑家父母本著不給後輩添麻煩的想法,出來前已經吃過飯了。此外他們這一次在北京待的時間也不會太長,計劃次日和顧家人吃過飯,大後天週一陪同兩個年輕人領完結婚證,就坐車回去。

有一點,岑曉倒是非常為自己的父母感到驕傲。那就是雖然她家裡的條件比起顧家遜色了一大截,但她的爸爸媽媽其實從未貪圖過顧家的條件,他們永遠是以她的幸福為先,看重的也始終是顧惟野對她好這一點。

已經不早了,岑家夫妻舟車勞頓,等到顧惟野給他們安排好房間後,也就早早去睡了。

他們還沒正式領證,當著父母的面,岑曉乖覺地住到了客房裡。

晚上十點多鐘,整棟三層小樓陷入寧靜。

岑曉洗完澡出來,趴到床上,想到昨天這個時候,他正好是在體育館向她求婚,不由感觸加深。原來也才過了一天而已。卻因時間被這些美好難忘的事情填充得飽滿,而過得格外充實。

——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