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像宋雋希這樣“成功人士”,身邊有幾個女人很平常,甚至出席不同場合都有不同型別的女人陪伴,滿足各種社交需求。以前她所裡的一個男同事有過這樣的玩笑話,就是做資產評估的時候要不要將有錢男人的女人們也估算到資產裡面。她當時就想,如果真有這樣估算方式,也不是固定資產,是流動資產。
今天這個高爾夫球場,又有多少固定資產,多少流動資產。
徐嘉修終於走到了,伸手將她拉起,然後輕輕鬆鬆地問:“休息夠了麼,可以陪陪你的男朋友了嗎?”
敢情他還需要她陪呀,明明是他終於想起她了。陸珈放下手中的冷飲,站在了徐嘉修旁邊。
徐嘉修攬著她,對宋雋希說:“宋總,先不打擾了。”
宋雋希目光從女伴這裡移過來,點點頭。另外可能是徐嘉修太惹眼了,她都看到宋雋希今天帶來女伴不停將視線落在徐嘉修這裡,哎!陸珈瞅瞅徐嘉修,徐嘉修渾然不在意,直接帶她離開。
所以他是特意過來帶她走的,怕她一時找不到藉口麼?沿著蜿蜒曲折的草坪往上走,陸珈問徐嘉修一個問題:“你和宋總要合作了嗎?”
徐嘉修閒暇地走著:“宋雋希告訴你的?”
陸珈直接點頭:“不過只是說有可能合作。”
徐嘉修從球童那裡給她要來一杆輕巧的女士球杆,遞給她說:“前段時間我們在北京峰會聊得不錯,的確有合作的打算。”
打算?
徐嘉修教她打球,她學得馬馬虎虎。徐嘉修點評說:“陸珈,你這是在鋤禾日當午麼?”
說誰鋤禾日當午呢,陸珈斜著眼,鋤地哪有她的姿勢好看,她可是學著電視裡的動作揮球杆,難道錯了?徐嘉修過來矯正她的姿勢,雙手很自然環繞著她,幸好徐嘉修手長腳長,不至於空間擁擠。然後她按照徐嘉修所說的幾項注意,很快打了出去。
“聰明。”徐嘉修笑得如同春風拂面,孺子可教看著她。
陸珈也有點兒得意,揚著笑臉說:“原來附庸風雅也不是很難嘛。”
“對啊,彈琴和彈棉花區別也不是很大。”徐嘉修接她話,帶著她走過去,繼續說宋雋希的事,“宋雋希這次找沃亞合作,是帶著投資過來。”
“多少……”職業習慣,她對數字比較敏感。
徐嘉修說了一個數。
陸珈張了張嘴,有點被數額嚇到,更驚訝徐嘉修的雲淡風輕。沃亞的股權組成並不複雜,引入鉅額投資必然會攤薄了最大持股者的權益,但是對迅速成長的企業來說,有投資沒投資差別很大。尤其是,宋雋希可以投資沃亞,這說明他有意發展某個大專案,沃亞如果不接受,宋雋希自然可以尋找其他合作伙伴,到時候必然成為了競爭關係,而且是惡性競爭。
相比她的震驚,徐嘉修的注意力還在教她打高爾夫這裡,口吻很教練:“陸珈,將你的肩膀和目標線保持平行,微微彎曲膝蓋就好……呃,也不用彎成這樣,你要朝我單膝下跪麼?”
啊啊啊啊!還能不能愉快玩耍了,陸珈用力一揮,不小心就打空了。徐嘉修只好自己揮杆,將她沒打出去的球打出去,一桿進洞,十分漂亮。
這發揮,徐嘉修自己都有點愣了,難道是女朋友在身邊的關係?
沒想到男朋友水平那麼高,都國際參賽水準了。陸珈好奇問:“徐嘉修,你什麼時候學會打高爾夫球的?”
徐嘉修勾了勾嘴角:“這個還需要學麼?”
陸珈:“……”
徐嘉修眉眼舒展開來,說了起來:“小時候和家裡的大人玩過幾次,後來在美國讀書會跟同學出去玩,然後就能打了。這個真不難,你剛剛不是也打得挺好嗎?”
都打空了還好麼?不過她和徐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