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天拿出了一盒糖果,沈茶搖搖頭,“他們年紀大了,還是少吃點甜的,點心就足夠了。而且,他們跟我們一樣,也不喜歡甜的東西。 “哎,不喜歡甜的東西,人生是有多無趣啊!”薛瑞天和金菁把沈茶要的都拿出來,單獨放在一邊,“糖果的話,小孩子應該很喜歡吧?只是,也不能讓他們吃太多,還是要節制一點,每種選上十顆,總數量就已經很多,夠他們吃很多天了。”一邊說一邊薛瑞天開始翻箱倒櫃的折騰了,“對了,還有好幾箱子的絹布呢,怎麼處理啊?早知道宋珏會送這些東西來,我們就不用那麼早做新衣裳了。” “他今天送過來,還得現找裁縫現做,明天可就穿不上了。”紅葉翻了個白眼,從一個箱子裡面找到了一個好吃的桂花糕,自己叼了一塊,剩下的那一盒又都送到了沈昊林和沈茶的面前。 “大病初癒,還是少吃一點吧!”沈茶伸手戳戳紅葉的腦門,“你也是個奇人,自己生病都不知道,還說什麼……就是渾身上下很酸、很難受,不知道是怎麼了!” “我跟你又不一樣!”紅葉坐在沈茶邊上,“你是久病成醫,稍微不舒服就會注意的。我就不一樣了,從小到大,你什麼時候看到我生過病?” “可不是嘛!”薛瑞天把準備給三個小孩的糖果分別裝在了三個小盒字裡面,走過來放到沈茶的跟前,“小時候跟個牛犢子似的,你跟金苗苗應該是親姐妹,金苗苗是一拳能把青石磚打成八瓣,你呢,是八匹馬都拉不動你。可想而知,你們兩個是有多麼的壯了!”薛瑞天趴在桌子上,朝著紅葉壞笑,“說你身輕如燕的傢伙,是不是眼睛不太好使啊?應該找郎中看看眼睛!” “你不就說過嘛,侯爺!”紅葉哼哼了兩聲,伸了一個懶腰,“對了,我差點忘了!”她伸手拍拍薛瑞天的胳膊,“侯爺,記得吧,這幾天的早晨!” “這幾天的早晨?哦!”薛瑞天點點頭,看向沈茶,“那個戴乙是真知道上進了,我們連著幾天都看到他特別早就出來練功了。那個時間,大多數的人應該都在睡覺呢!怎麼,這小子的考核成績不是很好?有被踢出去的危險?” “嗯!”沈茶點點頭,“十七昨天還跟我說呢,小四狠狠收拾了戴乙一頓,不過,對他的評價還挺高,覺得是個好苗子,但是能不能成事,還要看他自己。如果他無法突破自己,等到過年之後的考核,再透過不了,無論多麼有潛質,該被踢出去,還是會被踢出去的。” “還真沒想到啊!”薛瑞天感嘆了一聲,“這個小子因為一次沒腦子的舉動,贏得了這麼多人的關注。” 沈茶剛要說點什麼,就聽到金菁在那邊高聲的喊了一嗓子。 “你們來看,這裡有夾層!” 大家相互對望了一眼,快速的站起身來,衝到了金菁的身邊。 “夾層裡面是什麼?”帶夾層的箱子是用來裝糖果的,糖果已經被金菁都倒出來了,沈昊林讓所有的人都向後退,接過薛瑞天遞過來的短劍,撬開箱子的內壁,夾層裡面放著一封信。“陛下的密信。”沈昊林看著信封上宋珏留下的特殊印記,輕輕一挑眉,伸手拿了那個信封,轉手交給沈茶,“這封信應該是給你的。” “嗯!”沈茶點點頭,接過那封信,撕開信封,抽出信紙,快速的瀏覽了一番,輕輕嘆了口氣,“這個發現,對於我們中的某個人來說,是一件好事。”她將信紙交給沈昊林,轉身看向薛瑞天,很認真的說道,“小天哥,你徹底解脫了。” “什麼意思?”薛瑞天很緊張又很茫然的看看沈茶,又看看沈昊林,“和我有關?” “陛下的暗影一直都盯著你外祖家,準確說來,是盯著你的舅舅和你的姨母。” “是跟當年……” “不!”沈茶搖搖頭,“與那件事情無關,這一次的發現是……外祖家除了宮中太后之外,沒有任何人了。” “這是……”金菁眨眨眼睛,“這個的意思就是,西京那個府邸的人都是假冒的嘛?” “對!”沈茶點點頭,“小天哥的舅舅和姨母都因為當年的那件事被滅口了,有人易容成了他們的樣子,繼續在大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