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沈茶喝了兩口茶,還是覺得有點冷,往沈昊林身邊靠了靠,“這個評價不恰當嗎?”
“恰當。”金菁看出沈茶有點不舒服,拍了拍金苗苗,讓她過去看看,“沒事吧?”
“我看看。”金苗苗給沈茶號了號脈,輕輕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有點虛,前段時間太累了,現在總算是踏實下來了,好好養兩天。”她伸手摸摸沈茶的額頭,朝著影五一挑眉,“小膳房給你家老大溫著藥呢,算時辰差不多了,你去給拿回來。”
“好!”
“你小心點啊,別灑了!”
“苗苗姐放心吧!”
看著影五離開的背影,金苗苗無奈的搖搖頭,轉頭看向沈昊林,“國公爺,您怎麼就覺得這兩個人是一個人?當年那個郎濟斯做了什麼,讓你對他的印象那麼深刻,而且過了這麼多年,對他這麼的懷疑?”
“當年父親說有這麼個人的時候,我偷偷摸摸的去看了一眼。雖然他表現得好像是一個商人,但他的行為跟商人可是兩回事。嘉平關城那會兒的查驗不是那麼的嚴,何況他是打南邊來的,查的就更不是很嚴了,他又打著做生意的旗號,除了那張臉,其他的並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那怎麼就引起兄長的注意?”雖然加了一件披風,但沈茶還是有點不太舒服,趁著和掌櫃畫圖的時候,靠在沈昊林的肩膀上閉著眼睛歇一會兒,“他都做了什麼?”
“如果是真正的商人,肯定會在人多的集市裡轉悠,他倒是也轉悠,但時間不長,感覺就是意思意思,假裝買點東西、逛了一圈,然後就出了城,在城的四周去看,看得可比他作為商人看那些商品的時候仔細多了,一邊看還一邊拿著個本子還是什麼的寫寫畫畫。”
“探子。”沈茶深深的吸了兩口氣,“也難怪兄長一直惦念著,這個人確實是該注意。”她想了想,半睜開眼睛,瞄了一眼沈昊林,“告訴父親了?”
“嗯。”沈昊林點點頭,“所以,一直到他離開嘉平關城,都有人跟著他。只不過那會兒,我們沒有那麼多精力跟他去南邊了,要不然到底要看看他想要乾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