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說了一下,但他也沒什麼把握,只能說是晚上去看看才知道能不能做。”
“蔣二爺那是太謙虛了,當年西京城除了我,就是蔣二爺的手藝最好。只是他身份地位不同,找他的人很少,知道他會這個的人也很少,如果非要讓我們兩個比一下,嗯,我可能略勝一籌。”岐伯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就這麼多,不能再多了。”
“您太謙虛了。”
“這不是謙虛,這是實事求是,這點差別也是因為我裝裱的畫比較多的緣故,更熟能生巧。”岐伯一攤手,“其實,你們覺得這個很難,是因為你們沒做過,你們做過一次,就知道怎麼做了。很多手藝都是要勤加練習的,多做就能熟練,也能成為他們所說的那種大師。”
“我們這種粗手粗腳的,可做不來這個。”薛瑞天擺擺手,“還是得您這種心細的人來做才行。”
“好!”岐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晚上我抽空過去看看,如果能弄的話,我就跟二爺幫你們把這個給弄了,兩個人一起動手,總比一個人慢騰騰的做要好得多。”
“不過去吃晚飯?”
“不去!”岐伯輕輕搖搖頭,“赤白剛剛生完了小馬,整個身體還處於比較虛弱的狀態,晚上是需要有人看著的,我等安排好了這邊,老左說沒事兒了,我再過去看看。”
“那行,我們就在前院等著您。”沈茶笑了笑,“本來是看赤白生小馬駒的,沒想到還有個意外的收穫。”
“這不得說你腦子轉得快嗎?”薛瑞天摸摸下巴,“如果是我的話,我根本就想不到這一點。”
“對了!”沈茶看著岐伯,“如果小秀水還沒睡,就帶著他一起來,正好最近不忙,讓他也跟著一起練練,或許真的能有點用。”
“真的有用嗎?”一提到小秀水,岐伯就很苦惱,他輕輕嘆了口氣,“現在不光是長不大的問題,好像這裡……”他指指自己的腦袋,“也停留在相應的年紀上,你們看看別的小孩在他這個年紀是什麼樣,再看看他,感覺像是完全沒長大一樣。”
“他是不是早就開始識字了?”薛瑞天微微一皺眉,“可沒聽您提過,要把他送書院或者私塾的事啊!”
“送不了。”岐伯輕輕搖搖頭,“他完全跟不上,只能在家裡,我自己慢慢教他。還好,我的水平教他也是足夠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