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忌一站即起,兩腿若不堪承受痛楚,則進功必緩而無成;忌聳肩、頭歪、頂僵、眼光亂視、膝過足尖及撅臀···”
‘噗通’孟濤的話還沒說完,趙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見喜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將他抱了起來,驚慌地問道:“二爺,沒摔著吧?”
“沒事兒!”趙檉感到自己騷的屁股蛋子都紅了,掙脫見喜的手說:“孟師傅,對不住,我接著練!”說完又重新紮好馬步,堅持了沒有半柱香的功夫又趴下了,不是他不想堅持,而是身子實在是頂不住了,只這麼一會兒功夫,貼身的衣服都溼透啦。
“孟師傅,我再來!”趙檉兩腿哆嗦著爬起來不好意思地說道。
孟濤沒想到趙檉身子這麼弱,嘆口氣說:“二爺,練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必須循序漸進,二爺以後按照我說的在自己院裡練就行了,等您能站一炷香的時候,我再接著教您!”
“孟師傅,也好,我回去定勤加練習!”趙檉拱拱手說道,自己今天的臉丟大了,臉紅脖子粗地說道,然後一瘸一拐地在見喜的攙扶下往回走去。
“老孟,二爺怎麼走了?”這時,楊鋒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問道。
“他身子骨太弱,連個馬步都扎不穩,沒法教···”孟濤搖著頭說道。
“老孟你這個人真是的,小孩子就是圖個熱鬧,你還指望他練成什麼樣啊!教他幾招好看的,哄他高興就行了嗎。”楊鋒聽了忍不住埋怨道。
“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學幾招花拳繡腿將來只會害了他!”孟濤甩下句話走了。
“唉!”楊鋒長嘆一聲,他也早就猜到了趙檉的身份,在京裡各個親王的門子都有個官身,本來可以透過教他武藝拉近兩人的關係,將來自己也能混個出身,可這麼好的機會讓不通人情的孟濤給放過了,他掐了掐因為宿醉頭疼的腦袋暗恨自己昨夜怎麼就貪杯喝多了。
······
天這時已經大亮,趙檉忽然發現各處掛滿了大紅的燈籠,一群人在戲臺上忙碌,門口也搭起了綵棚,上面扎滿了各色的絹花,“見喜,這是做什麼?”他不解地問道。
“爺啊,你怎麼忘了,十月初十是天寧節啊,皇上的壽辰,眼瞅著就到了!”見喜驚訝地說道。
“哦,馬上就是父皇的生辰了。”趙檉一幅恍然地樣子說道,心裡卻不以為然,這個和前世某國的領導人一樣,他過生日全國的人都得跟著折騰,勞民傷財不說,弄不好忘了還得治個不敬之罪。
“要是在京裡,前一個月就要準備了,地方的官府的賀禮都到了,各處的州府都要慶賀,宮裡的娘娘們明天也要到相國寺和凌霄宮給皇上祈福,接下來幾日宮裡還要大宴賓客,熱鬧得很!”見喜滿臉的期盼說道。
“那我明日也要回京城給父皇祝壽,咱們準備下回京吧。”
“二爺,使不得啊,宮裡沒有旨意,咱們不能隨便進京的,還是上個賀表吧!”見喜嚇了一腦門子汗,這位爺要是鬧起來,自己也得跟著倒黴。
好在趙檉沒有再提,想了下又問道:“那在京城的其他兄弟會做些什麼?”
“這個,好像是到各處上香,齋戒幾日,給皇上祈福···”見喜也沒見過,只是聽老人們說過一言半語,一時也拿不定。
“咱們這附近可有寺廟,道觀?”趙檉問道,不論古今,中國人都講究孝道,如果自己沒有什麼表示,傳到他爹耳朵裡,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應天府倒是有,可離咱們這裡還有百里太遠啊,周圍只有些鄉野小廟,還不如咱們府裡的道觀大。
“嗯,那就在府裡道觀裡吧,我去那裡齋戒三天,給父皇祈福!”趙檉說道,他再不瞭解這個時代,也知道孝道是中華民族的傳統,自己對這個‘爹’沒什麼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