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爺實現佈置的!”趙檉笑道。“當然晉親王不會做出這等傻事,端起屎盆子扣在自己的腦袋上,未卜先知更是沒譜的事兒,所以只有一個解釋合理,這人是針對你晉王爺來的,只不過被我趕上了!”
“言之有理,可有時何人要殺我呢?”察哥看向趙檉,想想他要殺自己早就殺了,絕不會等到今天,那還能是誰?
“這個人雖然身手靈活,但是其身材矮小,武功低微,如是刺客必然訓練有素不會擋不住我一招,所以此人不是刺客,是探子,他潛伏你帳中不是要謀你xìng命,是要監視你的言行,而要在你堂堂王爺寢帳中挖這麼大一個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趙檉抿了口茶道。
“嗯,自從談判開始後,我的寢帳一直由我的親信侍衛把守,在他們眼皮底下挖洞絕無可能,那麼就只有立營時才有機會,立營的卻是宮中匠作所為,難道是...”察哥順著趙檉的提示捋了過來,將種種疑點串在了一起,那人呼之yù出。
“不錯,就是他,看來他對你並不放心啊!”趙檉點頭微笑道。
“哼,我為他南征北討,出生入死,他居然如此對我!”察哥的臉sè更加難看,手指捏得格格之響,顯然恨極。
“他這是要下手了,你我都不得不防啊,下一次派來的也許就真的是刺客了!”趙檉道。
“在此關鍵時刻,我想他還不敢對你我如何!”察哥說道。
“晉王爺可知咄奪此人?”趙檉問道,端起杯卻空了。
“當然知道,其乃是我大夏第一刀客,縱橫河西十數年未逢敵手,怎麼燕親王對此人感興趣?”察哥不解道。
“此人奉李乾順之命刺殺於我,現在就暗伏在靈州城,只因為他此行目的被我偵知,嚴防之下他暫時無法得手,其十分狡猾,居然從我手底下幾次讓他溜掉了!”趙檉笑笑道。
“皇兄真是糊塗,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呢,他居然遣人刺殺和談使臣,豈不是惹的人神共怒!”察哥聽罷嘆口氣道,也理解了趙檉剛才為何如此緊張,對李乾順的不滿又增加了幾分,想到刺殺成功的後果更是一身冷汗,燕親王的親軍還不得將興慶府給屠了啊!
“晉王爺是知道我的脾氣的,吃軟不吃硬,他想以刺殺來威脅我就範那算盤就打錯了,麻煩你轉告乃兄,不要再玩兒小孩子的把戲,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來談吧,否則我必將攻下興慶府!”趙檉說道,他今天將這個蓋子揭開,就是要看看察哥的態度。
“燕王爺,你看此事是不是還有文章可做啊...”察哥沉思了片刻,附耳說道。
“呵呵,晉王爺真是好算計,可我冒得風險太大了!”趙檉聽罷笑道,暗歎這察哥真是個yīn謀家,自己比之還是嫩啊!
“只要燕親王促成此事,不但前邊所說的事情本王不會反悔,我再給燕親王這個數!”察哥伸出根手指道。
“唉,看來晉王爺抓住了我的命門啊,說得我心癢難耐!”趙檉搓著手嘆氣道,一臉我服了you的無奈。
“只要你我聯手,這西北以後就是我們兩人的,即使有一天燕王爺在國內呆不下去了,也有安身之地啊!”察哥拍拍趙檉的肩膀笑道。
“也好,我們就以杯中殘茶代酒立誓此後你我二人結為盟友,同生死共進退!”趙檉彷彿鬥爭了很久,才下定了決心道。
“好,同生死共進退!”察哥也舉杯說道,兩人將杯中殘茶一飲而盡,此時誰能知道這兩杯冷茶決定了宋夏三十年的走向呢...
“雛兒,你看這燕親王如何啊?”送走了趙檉,察哥問道。
“嗯,人長得還算俊俏,只是不知道他學問如何!”雛兒想了想說道。
“呵呵,他生在皇家,學問能差得到哪去!”察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