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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影片也可以作為證據,當時你目睹了姜民昌殺害你母親,姜民昌對你是有傷害意圖的,所以我們可以主張是正當防衛,而正當防衛致使輕傷是不用負刑事責任的。”

怎麼能讓他家笙笙冒險。

溫詩好不是定數,他要萬無一失,不可能把所有出路都賭在那頭,他自然做了幾手準備。

姜九笙明白他的意思:“我那一刀是不致死,但不能排除姜民昌致死的那一下跟我沒關係。”

溫詩好的影片剛好卡在時瑾要帶她離開,如果現場沒有證據證明除了她和時瑾,還有第三個人來過,她依舊是最大嫌疑。

“能證明。”時瑾說,“陳杰就是證人,他親眼看見我們離開了溫家。”

對了,當時花房外面還有個陳杰。

顯然,陳杰沒有看到最後,證明不了溫詩好出現過,但卻可以證明姜九笙沒有造成二次傷害。

當時的情況是溫詩好一直躲在玻璃房後拍錄,姜民昌殺害宋培之後,姜九笙進來,刺傷了姜民昌,之後時瑾接了她的刀,陳杰便是這時候入室偷盜完,看見了時瑾在擦掉刀上的指紋,並帶姜九笙離開了,陳杰驚慌離去後溫詩好才走進了花房,只有錦禹才是最後看到了她推人致死的唯一目擊證人。

到頭來,陳杰這個替罪羔羊,才是姜九笙的證人。

她並不抱希望:“我害他坐了八年牢。”他怎麼可能會幫她作證。

時瑾握住她的手,糾正:“不是你,害他坐牢的是我,是我收買了他的父母放棄了重審。”夜裡涼,時瑾把車上的毯子蓋在她的腿上,“而且,我去見過陳杰了,他會出庭作證。”

陳杰坐了八年的冤獄,怎麼可能毫無芥蒂。

“你怎麼說服他的?”姜九笙能肯定,陳杰一定向時瑾提了要求。

時瑾耐心地跟她解釋:“陳杰不傻,他給你作證,很大程度上也在自證,只要溫詩好被判了殺人罪,他就能無罪釋放。”他拂了拂她的臉,心裡軟得不像話,親了親她,“笙笙,不要自責,他坐牢跟你沒有關係,這件事要負責的不是你,是我,是陳杰的父母,當年,陳杰的母親為了錢自願放棄二審,我並沒有強迫他們,我給的錢也足夠付陳杰八年的時間,比起我們,陳杰更恨他那對見錢眼開的父母,當然,這件事我依舊難辭其咎。”他說,“所以,陳杰向我提出了要求與索賠。”

“什麼要求?”

時瑾娓娓道來,全部告訴她:“如果溫詩好不能被判罪,陳杰不能當庭釋放,我就必須用別的辦法把他弄出來,另外,”時瑾頓了頓,說,“他要一個億。”

八年冤獄,索要一個億,可是說是獅子大開口,不過,肯要錢就好,時瑾最不缺的就是錢,能用錢算乾淨的賬,就不會麻煩。

陳杰這八年牢,倒把人坐通透了,知道怎樣對自己利益最大。

姜九笙眉頭稍稍舒展:“這樣也好。”

至少還能彌補。

說完案子,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姜九笙伸手,摸到時瑾腰間,他身上還綁著繃帶,她輕輕摸了摸,問他:“你的傷,是秦明立弄的?”

時瑾乖乖不動,讓她摸:“嗯,是他把訊息放出去,給我招來了一堆仇家。”

秦明立真是太欠打了。

姜九笙想揍人了,問時瑾:“現在還動不了他是嗎?”

時瑾脫口而出:“暫時不能殺。”他反應了三秒,為了顯得他不那麼兇殘粗暴,改了口,“暫時不能動,秦行還不信任我,秦明立若是死了,”頓住,為了顯得他不那麼麻木不仁,又改口,“若是秦明立倒臺了,秦行要防範的就是我,他手裡還有老底沒有交代出來,目前得留著秦明立。”

秦行是個猜忌心很重的人,掌控欲很強,他可以殺妻屠子,但,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