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團所瓜分,而且在這些家族和財團的背後隱隱潛伏著更深層的勢力。我們早就受託偵查此事。所以,料想起來,二十年後的現在,他們的勢力更是根深蒂固,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們回去的。姑娘,你可別再叫我什麼先生,我有那麼老麼?”
玉阿姨撲哧笑了出來,一時梨花帶雨,恁是美麗動人。
我笑道:“好吧,還是叫您餘隊長吧。方才隊長說什麼終生聽從我的差遣,這話可千萬不要再說了。小女子雖有一些特異之處,但要想差遣諸位身經百戰的職業軍人卻是不可以。不過,我和玉阿姨她們相處多日,可不想再看到她們過這樣的苦日子,想把阿姨她們安排到鳳棲家園我大哥那裡去。不知隊長願不願意?”
餘定山大喜道:“這,這太好了,我正擔心日後小玉她們的著落,這下我可放心了,有重天礦業集團的老總做後盾,想必生活不會太差吧。”
我笑道:“豈止不會太差,而是好得不得了。我大哥最疼我這個妹子,他定會好好安排阿姨她們,而且我大哥也是一個喜歡收集古董的愛好者……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喲。”
我神秘地笑著。
餘定山道:“什麼事?”
我看著餘定山背後今何忘、莫留心等人,竊笑道:“我們孔雀嫁衣近衛軍團可有好多好多的漂亮眉眉,我想這裡還有好多大男人沒有女朋友吧,我可以幫忙介紹喲。”
眾人譁然,今何忘等人大臉微紅,嘿嘿傻笑個不停。眾女眷則在那裡交頭接耳,竟細細討論起來。
餘定山也笑,他道:“姑娘真會做人,先把我們家屬孩子給收買了,以後叫我們往東我們又豈敢往西……”
話未說完,忽覺有些異樣,四周看時,發現大家都離得遠遠的,再一看時,我正躲在玉阿姨背後偷笑,而玉阿姨正笑殷殷地看著他。
他只覺一陣頭皮發麻,料想到某種殘酷的事要臨到他頭上了,待要逃時,被玉阿姨一把擰住耳朵。她輕輕地湊上來在他耳邊道:“好你個餘定山,你編排誰都可以,可你就不該編排我們的寶貝楚楚,當老孃我不存在嗎?”
“老婆,”餘定山語帶顫音地道,“能不能別的時候再來,現在兄弟們可都看著呢,咋著給我留點面子啊……”
“面子?噢,面子是麼。跟我來。”說著,玉阿姨放開餘定山的耳朵,窈窈婷婷地當先往大帳裡走去。餘定山苦著臉跟在後面。
然後大帳裡傳來一聲慘叫,叫了一半就被什麼堵住,之後則傳來乒乒乓乓的擊打聲。
一眾男人紛紛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有些疼的樣子。
先不說餘定山如何在帳內苦受折磨,有五個女人以同樣的姿勢扭著她們老公的耳朵走到我身前來。
為首一對正是今正和柳二孃,另四對中的男人則分別是當日飛船前圍住我的四個人。
我裝作驚訝地叫道:“哎呀,各位阿姨,你們可別扭著他們的耳朵,多疼啊。”
今正道:“是呀,俺疼得很,小姑奶奶,你就饒了俺吧,俺下次再也不敢了。”
柳二孃:“啊,還有下次?我擰,我擰……”
我想,天下有老婆又怕老婆的男人們都該買一個耳朵護甲,這地方真是太脆弱了,你聽,那慘叫聲真是,真是……我不知有多麼難過。
擺擺手,我道:“二孃,算了吧,料想以後他們也不敢對本姑娘無禮了,暫且就饒過他們這一次,讓他們戴罪立功吧。“ 哈哈,暗地裡我已經不知偷笑了多少回。
今次,我明白了一回事,那就是,你誰都可以惹,就是別惹女人。
不管你惹的是大女人也好,小女人也好,惹女人的結果,往往就是吃不了兜著走。
天上,星光嵌在寶藍色的夜空上,星星點點的,每一個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