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斯文男旁邊的那個女人馬上伸出手就要去搶奪麻袋,這個時候中年農民出手了。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只是按在麻袋上簡單的抖一抖,那女人的身子突然感覺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又馬上把手收了回去。
斯文男見同伴被襲,略一分神,手上的勁道少了幾分,羅剎女立馬反手就朝著斯文男的手指割去。這刀片鋒利之極,而且要是真被割中,怕是五個手指到要被齊齊割斷。無奈之下,斯文男只好放開扣住羅剎女手腕的手。
羅剎女趁勢追擊,想要一舉割掉斯文男的手指,卻沒想到那斯文男身邊的女人伸出手掌,硬生生的接了羅剎女的這一刀。
那女人的手掌不僅沒有被劃破,羅剎女反而被震的手臂發麻。羅剎女不由得大驚,這女人居然練得是外家功夫,竟然把手掌練到了銅皮鐵骨的境界。
一男一女再次伸手,想要拿走麻袋。中年農民立馬伸出一手,阻止對方的搶奪。羅剎女也不甘示弱,抓住麻袋的一角。四人就這樣僵持下來。
這個時候,林無風抬起頭來,笑呵呵的對著眾人說道:“沒有臭蟲啊。”
眾人在林無風抬起頭的一瞬間放開了抓著麻袋的手,又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好像之前的一幕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得。
“下面找不著,提上來找找。”中年農民邊說便把自己的麻袋拿上來。這個麻袋比林無風的那個屎黃色的麻袋好看多了。不僅沒有補丁,而且看樣子還比較新。
中年農民找了半天,終於在口袋裡找出來幾個怏癟癟的蘋果,分發給眾人,眾人當然都是一個勁兒的拒絕,只有中年農民啃得津津有味。
是夜,四人都盯著桌上的兩個麻袋,誰也不讓誰。只有林無風一個人靠著窗美美的睡著了。
林無風睡著以後,羅剎女看了看她雪白的手腕上那五個淤青的指印,對著中年農民低聲道:“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大哥那條道上的?”
中年農民翹起二郎腿,低聲道:“替我給羅門主帶個話,就說,五年前那筆帳我還沒跟他算呢。”
羅剎女咬了咬嘴唇,一張俏臉頓時變得煞白,她忽然知道眼前這位究竟是誰,小聲道:“秦爺……”
“你倒記性不差。對面的是鐵掌門,到時候你替我攔住他們,此事我便不追究了。”中年農民低聲道。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倒也相安無事。
列車員已經開始在廣播裡廣播,馬上就要達到終點站春城站了,讓大家坐好下車的準備。
突然,火車一個晃盪,中年農民很不小心的把兩個麻袋都弄掉在過道上。對面那女人就要去撿麻袋,羅剎女突然站起來,像是沒站穩似得,一下子整個上身掛到那女人的身上,讓她不能有所行動。
中年農民趁機一邊拾起自己的麻袋,一邊撿起林無風的麻袋,還忙不迭的拍了拍,歉然道:“對不起,對不起,小兄弟,我不小心的。”
林無風擺擺手,微笑著說道:“沒關係。”
這時候,火車停下,終於到達終點站。中年農民提著自己的麻袋當先下車去了。
中年農民下車後,在大街上瞎轉悠了兩個多小時,才在一處偏僻的木房子前停下。在門上敲了三長兩短五聲之後,房門開啟,中年農民一下子竄了進去。
中年農民剛要開啟麻袋,身後的門卻嘭的一聲被人踹開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林無風。
第4章 逗你們玩罷了
那叫秦爺的中年農民只見林無風戴著草帽,一身短袖短褲,腳下還是那雙人字拖,斜剌剌的靠在門框上,一雙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木板。
秦爺心想,這雙手要是來盜門發展,一定能幹出一番成績。但是秦爺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林無風為什麼會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