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現在手還疼啊!”楚春月委委屈屈的伸出手,“你看,還是腫的!”
“你中午一隻手吃飯不也吃得好好的嗎。”楚秋月看也不看她,只道。
楚春月又氣又恨,只好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吃著飯。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她再沒有什麼讓人不滿意的地方了。
吃了飯,就回房,等吃飯的時候才再次出來,偶爾在院子裡逛逛,既不提開店的事情,也不提什麼男女平等,或者和下人情同姐妹的事情了。
這讓江倩倩和楚連平,尤其是楚秋月鬆了一口氣。
好還這個楚春月至少直到痛,不然可真沒有什麼管教她的方法。
當然,楚春月更有可能以後會好了傷疤忘了痛,但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到時候再說吧。
不過楚秋月後來想起來,自己似乎忘記跟她提楚流婉的事情了。也好在楚春月似乎也不記得什麼詩詞,所以才沒有也剽竊古人。不然的話,和楚流婉撞一塊去,那又該向蔣小強看齊了——她非得把楚春月攆去瘋人塔不可!
這一晃就是近一個月。
直到有一次,楚春月萬分驚訝的拿著一本書問楚秋月:“秋月,這些詩詞,都是楚流婉寫的?”
楚秋月瞄了一眼那書,的確是楚流婉的文集,到處流傳,自己家自然也有一本,於是點頭:“是啊,怎麼了?大堂姐文采很好,所以詩詞廣為流傳。”
“大堂姐?”楚春月更加驚訝,“楚流婉是我們大堂姐?”
“恩。”楚秋月看著她,“怎麼了,難道阿姐你還沒恢復?”
楚秋月這麼一問,楚春月便覺得那隻剛好的右手還隱隱作痛,於是笑了笑:“沒有沒有,只是的確有些不記得了。”
“唔,”楚秋月想了想道,“其實我也不是很記得清,畢竟我五歲之後沒去過京城大伯家了,大堂姐也是那之後才忽然有如天助般開始做一些詩詞,名揚京師的。”
“這樣啊……”楚春月又像以前那樣不安分的轉動起眼珠子,大概是猜到了楚流婉的身份,於是笑了笑道,“那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大堂姐啊?”
“馬上吧。”楚秋月道,“馬上就是年關,因著大哥的原因,我們舉家都要去京城,一是幫大哥打點鼓氣,二是去見大伯堂姐堂弟他們。”
“年關啊……”楚春月想了想,問道,“天氣已經這麼寒了,年關快要來了吧?”
“當然,”楚秋月古怪的看著楚春月,“不到一月了。近些日子恐怕就要起身呢。其實原本更早就要走的,只是因為小晨的事情,所以耽擱了。”
聽楚秋月提起小晨的事情,楚春月自然不敢多說,她點點頭道:“嗯,我曉得了……我先走了。”
說罷,提著那本書就出了門。
楚秋月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既然快到年關,那蔣老爺不可能會讓蔣小強一個人孤零零的在瘋人塔裡過年,他自己也不可能沒兒子陪伴,過一個無子之年。那麼恐怕蔣老爺也快接蔣小強回來了。
果然,楚秋月拍小綠跟隔壁的下人們打聽一番,就知道原來蔣小強前幾日就回了家,只是人懨懨的,瘦了一大圈,身上青青紫紫的,看起來怪可憐的。
楚秋月瞭然,難怪蔣小強回來了卻沒有搞出什麼動靜,原來是力不從心。恐怕瘋人塔裡那些真正的瘋子夠他吃一壺的了。
打定主意,楚秋月還是隔日上門去找了楚春月。
楚春月有些驚喜,因為小晨之事後,家人對她都很冷淡,讓她非常鬱悶。
她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別人宣揚那些思想,都會贏得大家,尤其是女人的尊重,然後家人都以她為榮之類的。而自己卻如此可憐,碰上了冥頑不化的母親和妹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