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一陣喜悅:“我終於和‘老’掛上鉤了。”說完趴在安逸旁邊,故意用手碰了一下安逸的手。當時安逸恐慌地看了看她,柔軟的手有些涼意。安逸忙移開了手,說:“關上窗戶,冷得很。”
多看一會不行嗎?含笑說。
以後機會多的是,別發愁、說不定到時間你還不想出去了呢?
不—可—能!含笑一字一句說。
田雅笑道:“不可能的事,在現在看來發生的頻率挺高的。”
宿舍內,含笑在衛生間不停地敲門:“分隊長你快點,我受不了啦。”許久,門才開啟。看見田雅臉色煞白,無力地扶住門邊,含笑心裡一陣恐慌:“張班長、快來。”張潔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一看也嚇一跳,但職業的敏感讓她明白:鎮定能解決一切的事情。她把田雅扶到床上,檢查一會,張潔問:“你沒事吧?”
吃完藥,田雅知道這事遲早瞞不住自己的人,說:“一個星期了。”
程文武知道嗎?
我不想讓他知道,胎是墜掉了。田雅無力地說,像是在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這藥有些副作用,張潔看了看藥說:“訓練你肯定是參加不成了。你還是告訴程文武的好,免的將來發生什麼不必要的矛盾。”
還是先保密,到一定的時候再說吧!田雅簡單地說:“這幾天不出操,你就說感冒了。”
她怎麼樣?早操時,程文武不見了田雅,關切地問。
沒事,就是感冒;別忘了,我們可是醫生,張潔微笑著說。少了田雅的跑步,程文武出奇地快。回到單位,他就想急切地上去看看,卻被行為準則攔住了。回到宿舍,見田雅發的資訊後才鬆一口氣。
新課目的下達,讓田雅稍微放鬆了繃緊的神經。全是網上授課,沒有集合的情況。她在足夠的休息時間內想:格鬥課結束了,這次離去的人又是誰呢?
心理學採取統一影片學習,由專業的教官進行。授課的是一位女軍官,在電腦螢幕上顯得優雅,有著古典氣質的美。田雅硬撐著坐在電腦前聽課,所幸上課時間不長,每次都是臉上出了不少的汗。
為了儘快恢復身體,張潔和田雅每天把飯帶進宿舍,含笑還特地買了很多營養的東西放在田雅的床頭。
讓程文武感到心驚的是:區域網上公佈一男兵、女兵因戀愛被退回去的訊息。不少人都去送,尤其是他們那分隊裡的戰友,他們都被被罵了回來。郭飛大聲地說:“送什麼送,很光彩嗎?連這都把持不住的兵是不適合待在這裡,最丟人的事情,在你們的眼中卻成了惜別,沒有一點軍人的樣子。”想到田雅,程文武的心不禁一顫。
臨近退伍的日子,軍營裡充滿了離愁情緒,種種傾訴在低吟。基地,那兩個敏感的字眼全然覺察不到,訓練依然進行,每人都在緊緊地提高自己的神經: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能不會被“光榮”退回。
早上仍然由田雅帶著出操,所有的學習、訓練把一日的生*得滴水不漏。雪花構成了厚厚的地毯,所有的隊員第一次集中在一起訓練空降。
山風吹過來的寒冷早已被高空的恐懼稀釋掉了。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有一次次的試跳,然後再登上直升機。
空中的尖叫聲迎合雪的飛揚,旖旎柔曼。恐懼隨著尖叫聲一掃而過,換來的是種征服上空的驕傲和自豪。隊員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一天的時間太短了,幾乎是一閃而過。
如履薄冰、如臨深淵、如坐針氈、如臨大敵。郭飛在下達下個課目是的要求‘四如’。田雅把隊員領到三樓最裡面的房門,進入後發現還有一扇門:“郭飛沒有告訴我密碼啊?”正說話門自動開了。
這是我見過最大的訓練場,韓雨叫道。中間放滿了各種攻擊器材,四周的牆面上掛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