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白建叫道:“那來的帥哥,是不是來錯了地方。”季風聽到聲音起身說:“坐車太累了,一倒下就想睡覺,你們忙完了。”
那能呢!至少要給你留一份,那才叫感情深。
回家變白了、還迷人了、不過瘦了點,是不是吃不慣家裡的飯?安逸說。韓雨沒有見過他上前問好。安逸介紹說,這是我們班的新戰友:韓雨。
這是你的。季風拿出一條煙給白建:“不讓喝酒,不然非帶他幾箱來。你們不會抽菸有這個,是喜糖。”白建一眼就看到了,一把搶過來:“品種還挺多的,來韓雨別客氣,結婚的感覺怎麼樣?”
是不是想討經驗?季風抬頭笑道。
你看你這人,又想歪了。
不是想歪,這不是關心你嗎?
季班長,你瘦了這麼多,在家幹了不少的活吧?白建說完偷偷地笑了起來。
那是,甜蜜苦力、心力交瘁。
那就好好休息兩天,補補身體。
多謝了。
安逸見白建正吃個興頭問:“你說這人為什麼要結婚呢!花錢不說,還操心,找罪受。”
這不是為了革命下一代嗎。季風搶言道:“我這過來人,奉勸你們千萬別往圍城裡鑽,知道嗎?”
才幾天就羨慕我們了,傻了吧!一人掙錢兩個人花,我們多好啊!白建笑道。安逸上前拍拍季風的肩膀說:“哎、老同志現在說這話已經太晚了。”季風長嘆一口氣:“已經跳進去了,恐怕難以回頭。頭可斷、血可流、就是不回頭,夠堅決吧!”
給我們帶回不少新鮮、時尚的思想吧!安逸見他那一臉的倦容還是說了出來。季風瞅了一下班裡的人:“我有很多的話想說,不過唯一想說的就是:身無分文。”
缺錢了,給。安逸說著把卡遞過去。
我就不客氣了。李風接過卡臉上凸顯了笑容:“還是咱倆感情好,白建就會耍嘴。”
他和你一樣錢有人分用了。
真的!季風睜大眼睛看著白建。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她只是來看看而已,我們可是清白的啊。
哦、對了,你們誰調戲我了?
是誰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清醒了。班裡的電話都不記得了,真是被新婚衝昏了頭腦,後來我們等了幾天你又不打了。安逸解釋道。
打一個電話夠我一瓶飲料錢。
是不是有急事?
家裡這次花了不少的錢,想借點錢寄回去。本想借程文武的,可他沒有,他結婚沒有?
沒有,那像你一次性解決。
哎,難得有人看上我,難得回去一次。
這叫飢你擇食,不過我相信你的眼光,照片帶沒有。
有。幾個人像得了聖旨一樣呼啦全圍了上去。白建搖搖頭:“老同志你別生氣,把嫂子一個人留在家裡你放心嗎?”
你小子是不是欠練。季風說著手就飛了過去,被白建抓住了。季風一愣:你小子功夫見長了。“拳不離身嗎?不是,你說嫂子這麼漂亮,當然人品一看就沒得說,可難保別起壞心啊!”
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安逸說:“讓你看照片問題倒是不少。”
你不知道農村的勞力都出去打工嗎?
那個叫冷凝的在城裡你就放心啊!
我們沒有結婚,不能干涉她的人身自由。
季風回來了,家裡都好吧?李爭進門問。“謝謝班長關心,都挺好的。”忙拿出一個包:“班長,你別客氣啊,這是給嫂子帶點家鄉的土特產。”
大老遠的,你累不累?李爭關切道:“銷假沒有?”
還沒有,我現在就過去。季風沒走多久,到一班的人一撥又一撥,留下一地的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