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說。
褒姒一笑滅周天下。
什麼意思?
孤陋寡聞了吧,就是在古時候周幽王的妃子叫褒姒,長得非常漂亮,如仙女下凡。周幽王從未見她笑過,人們都稱她‘冷美人’,周幽王為此十分憂愁。後來他想到一計,把褒姒領到烽火臺上,點燃烽火,不多時千軍萬馬齊奔到烽火臺那種壯觀的場面博得褒的笑容,下面的將軍敢怒不敢言。後來,當真的被敵人圍困時,點燃烽火怎麼也不見援兵。
這不是‘烽火戲諸侯嗎’!黑暗中順子說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含笑那樣。程文武不好氣地說。
哎、班長,你可不能壞了我的名聲,我發誓與她是一清二白。程文武聽出安逸著急的語氣笑了:“開玩笑的。”
班長、田班長她人特好。透過我住院那幾天的民意調查:溫柔賢惠、細心,光聽說話就能迷死人,絕對超過通訊臺的那幫人。
安班長,是不是連含笑也研究過了?順子笑道。
你…給…我加…緊…盡惹我生氣,聽誰說的?順子不言語了。
白建再次回到班的時候,幾個人還在漫無邊際地聊天,他也不敢開燈,只是說:“我回來了。”塑膠袋的響聲到達每個人的耳朵變成了‘夜宵’的慾望。
回就回來,還這麼客氣給我們帶東西。安逸下床說。
是不是給你們吃的?程文武的話止住了幾個人的行動。
“就是給同志們買的,天黑了只是隨便買了一些。”
聽口氣,你的心情不錯,是不是搞定了?
是啊,我是愁去喜飛來。
我明白了:是愛情滋潤的,是不是同志們?程文武一聽搞定了,也來了精神:“吃歸吃小心點,都到床上去,查鋪該來了。”幾個人剛到床上躺好,正低語,門被推開:“這麼晚了還說話,不瞌睡站哨去!”頓時整個房間靜極了。
白班長,電話。韓雨喊道。第二天上班後,白建聽到韓雨的聲音問:誰啊?上班時間也打電話?
韓雨跑到車前,已經是氣喘吁吁:“我上廁所時,聽見班裡的電話響就接了,說有事找你,還沒結束通話。”
回去說:我現在離不開。
是!
會不會是冷凝打來的?算算時間也該到家了。
我給她說過什麼時間打,什麼時候不能打。
說不定有急事呢?韓雨跑了一圈回來說:“白班長、是冷凝,我讓她留電話,她說十分鐘後再打。”
韓雨。
到!
下去把你白班長換上來。
不用、快忙完了。
安逸回到班裡見白建一手放在電話旁,一隻放在耳際,兩眼怔怔地望著窗外發呆。安逸上前幾步趴在他的肩上,說:“這可不對啊!我們班的快樂代言人什麼時候變成了憂愁天使、多愁善感的林弟弟了?你說你這個人吧,別人沒有來時,你是牽腸掛肚;來了吧,你又犯愁,是不是離別的愁腸在跳動?”
你今天心情很好嗎?白建淡淡地說。
難道你不高興嗎?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很有成就感,就像醫生看到自己的病人健健康康走在大街上一樣,從心底產生的一種心情。安逸頓了頓,見他沒有反應,知道他是走火入魔了,站起來說:“算啦,不跟你說了,你現在沉浮於愛情的浪尖之上,你好自為之吧!一定把握好機會,解鈴還需解鈴人,誰也幫不了你。”
喂、喂,你說什麼?白建突然轉身拉住安逸。
我什麼也沒有說,不過你要我說什麼?
說什麼你也不會明白的,不過目前只有相信你了。白建還是隱藏不住藏在心中事情:“冷凝沒走。”
什麼!沒走?白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