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出不去總想外面好,可其實呢:你腦子的美好事物隨著知識的加深變得醜惡,地方是很現實、很無奈的,有錢幹什麼都好,也很自在,一旦沒錢寸步難行,充滿私慾;物慾橫流,衝的你方向都找不到。
可我們總歸要回到現實的?
等到走的哪天再說吧!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還是好好珍惜每一天是真的。安逸說:“曾經你可是豪情壯志、激情萬丈,把一切都形容的完美無暇,怎麼回家幾天就變了頭腦。”
是啊!我以前很希望離開這個壓抑、孤獨、寂寞的地方,是現實把我的夢敲得支離破碎,把握逼了進來。立足本職,是一句很實在的話,我覺得你過得挺充實。
這叫有行動的幻想。
好了、裝好了。季風把修好的零件交給安逸。
事物是向前發展的,時代是隨時間進步的,任何東西都在或多或少地變化著。我們是“俗人”誰也逃脫不了,就如我們裝配的車型聽說不久就要換下去。所以,我們要在原來的基礎上學點什麼,用發展的思想去看待事物,不能讓別的東西等我們。
太深奧了,有學問的人就是不一樣,那像我這個大老粗就知道用力。季風聽了安逸的話說。“你們聊什麼?”白建和蕭順從車下鑽出來。“沒什麼,你看你把蕭順臉上整的都是油,不讓你下去你非下去。”
當兩年兵回去,人家問我幹什麼,我說‘什麼也不會,多丟人啊!
星期天是每個人都期待的一天,可當它真的來了、面對它時又顯得不知所措。安逸洗好衣服,在班裡閒著無聊,就到電腦房看看韓雨後又返回班裡。
吃飯的時候季風從街上回來交給安逸一封信:“程文武給我的,但字型不是程文武的,像是女孩的字型。我今天見到程文武的物件了,那才叫漂亮。”
你現在是不是後悔了?
不是,就是有些羨慕,好女人多的是,我要後悔的話,那不是不每分鐘都在後悔嗎?安逸開啟信,先看見落款含笑,內容很簡單也很明瞭:不知道為什麼近來總是想你。。。。。。“誰寫的?”季風問。安逸忙把信收起來:“沒什麼,一個朋友寫的。”
朋友打電話不就成了嗎。李風自語:“神神秘秘的。”
安逸怎麼也按耐不住內心的狂熱,明明拿著書,眼裡卻成了空白,他合上書望著窗外,拿了幾次電話又放下、又拿起:“喂,你好,田班長嗎?我是安逸。”電話裡傳出笑聲 。“你是找含笑的吧?”
不—是,是。安逸認為自己撒謊的技術太差勁了。
她在上班,晚上才能回來,要你打到值班室?
謝謝,不用了。
她給你寫的信你收到沒有?
收到了。
感覺怎麼樣?安逸忙說:“田班長,我先掛了。”
安逸習慣性地坐在窗前,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突然間被吹進的風打亂思緒,忙起身關了窗戶。瞬間下起了小雨,望著變化的天空,安逸有些傷感:“這變化也太快了,這天空也真有個性。”白建跑回來。“你不是看電視嗎?”安逸問。
看電視?訊號都沒有。
我看逢你看電視的時候,就應該沒訊號。
說什麼呢?幸災樂禍!白建說。
下過雨的天空有種清新的感覺,夾雜著一絲涼意。“還是加點衣服吧!昨天看新聞說這兩天有大幅度降溫,還雨加雪,看來是真的。”白建說。
雪,這個字眼純潔、素雅,久違多時。這種季節下雪,估計只有小說才有,該不會有什麼欺大的冤案吧?白建聽了沒有接話,任憑安逸的思緒亂飛:下雪她在忙什麼呢?我為什麼又想起她,不是說好的不想的嗎?要是她接了電話會怎樣呢?她是不是故意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