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我們仨就是這頓飯的創造者。含笑說。
我們可是出力最大的,白建辯解。
哎,含笑你鼻子上有個黑點,我剛剛看見。含笑見白建說的那麼認真就信以為真,用手在臉上拭了一下。
不對!上面一點。白建暗笑。本來含笑的手上就有面加上包子餡,手擦過之處,留下的東西讓幾個人笑了起來。田雅本來在認真包餃子,沒注意。含笑問:“隊長,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嗎?”田雅笑了一下:“你被他們騙了。”
大過年的,好女不跟男鬥。含笑說:“白建,這個給你。”安逸建含笑平白無故地給自己獻殷勤,心中開始有了疙瘩:她平時可不是這樣子的。但是,白建還是義無反顧地夾起一個塞進嘴裡,剛嚼就後悔了,滿嘴是油。他忙夾起最後一個走到含笑面前說:“你好,為了不侵佔你的勞動成果,所以我決定把這個歸還你。”含笑護住自己的碗,說:“沒事的,自家人別客氣,我已經夠了。”站起來繞到田雅後面。
吃得油中油方可滑溜溜,田隊長咱倆分了吧!含笑說,我包的時候專揀肉包的誰知淨是肥肉。
給你們程班長,他好這口。田雅說。含笑聽完走到程文武的面前:“班長、你吃完了,來這是你的。”
我是來者不拒。程文武說。
回到宿舍,安逸說:“我們在這到底幹什麼?專業不去,跑來幹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白建說:“沒辦法,誰讓我們是軍人呢!我們是過了河的卒,這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只准進不準退。
但小卒能翻大浪,關建的問題我們認識不了自己,時常徘徊在夢想和現實之間。
是啊,我們過了河就有地位和作用,我們有同樣的使命和責任。帽徽的使命是至高無上的,肩章是責任的重擔。
新年的鐘聲敲響不久,田雅把隊友帶到最後一個實驗室,看著他們異樣的眼神說:“大家很想知道這次的科目是什麼?本該提前通知的,同時都認識到實驗室的結束並不是科目的結束?沒有人知道,只有慢慢地等待。”
安逸見這個實驗室沒有高科技器材,只有中央一個很大的沙盤佔據了3/4的面積,沙盤上的設定點極其逼真,沙草、河流、森林、草原,如身臨其境般。這不是擺陳嗎?安逸說。
是啊!田雅說:“這是教材。”
我看這和下棋差不多,只要把對方的棋吃定就贏了。白建沉思道:“我們又不是當官的、學這幹嗎?”
現在都是全球衛星系統,我們上次不是發了嗎?那多先進。韓雨不解地說。
可能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吧,自動化畢竟牽涉的技術太多,萬一不行就靠人工。田雅含糊解釋說。
黑暗中,含笑緊緊抓住安逸的手,說:“為什麼見了我你總是不說話?”
此時無聲勝有聲,你是不是想家了?安逸問。
沒有。略有些撒嬌的聲音,安逸感到血液在沸騰,一種慾望在騰昇。我明白了:為什麼柔克鋼會有那麼大的威力;女人為什麼都會撒嬌?對於男人卻是憐香惜玉。
你為什麼讓白建找我,而不直接找我?
不能讓上面知道。安逸輕聲說。同時感覺急促的喘氣聲向自己靠近:誘人、不可抗拒,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很難控制。“走吧!已經很晚了好好休息,明天還有訓練呢。”含笑深情地望著安逸猛然吻一下,安逸愣一下摸摸還留有餘香的吻,望著含笑的背影摸索走向自己的床。
你回來了。安逸剛走到床前:“哎喲,你想嚇死我啊!怎麼沒睡?”
不是被你吵醒的嗎。哎、你們親嘴沒有?白建突然問。
怎麼,羨慕不是?做個好夢。
還好夢呢?恐怕要失眠了。白建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