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動了在座各位,除仇十二,王樁和說是來接風的謝開外,趟子手們都想起自己日日出門在外,不顧風吹雨打,冒著生命危險壓著一趟趟的鏢,嘆起自己命苦來,有的也不禁哭起來。
一旁的白隨風實在看不下去了,覺得自己挺對不起龍飛的,於是他準備扶著已經吐得不像樣了的龍飛離開宴席。
他指了指還在胡言亂語的龍飛,對一旁還在勸酒的謝開道:“謝掌櫃,你看他都吐成這樣了,就讓我帶他回去歇息吧,明天還要上路。”
謝開舉杯,道:“毛兄,且乾了這杯再走!”
白隨風苦笑道:“謝掌櫃且放了我這一馬,下次毛某定來與謝掌櫃一醉方休!”
謝開搖了搖頭:“不行不行,王師爺,你說毛兄這杯酒當不當喝?”
王樁也呆呆地舉起酒杯來,眼裡也有了幾分醉意,道:“來,毛。。。毛大俠,我也敬你一杯!”
白隨風苦笑一聲,道:“那好,毛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連忙喝下兩杯便揚長而去了。
但走時,龍飛還在喃喃地道:“酒,我要酒。”
他好像預測到了,過了今晚,他便再也喝不到酒了。
“不遠了,不遠了。“
是蕭破的聲音,他們連日在官道上奔波,竟也快到武昌了。
李家莊已被他拋在腦後。
回到房間,白隨風本想對龍飛公佈自己真實身份的,但龍飛幾乎是一碰到床就打起酣來了。
白隨風苦笑,坐在窗邊的椅上,從衣服裡掏出一個產自波斯的銀質小酒壺,喝了一口火辣辣的燒刀子。
窗外月兒依舊高掛,細雨也依舊連綿,白隨風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孩子。
還有蕭破。
他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這個人,按照計劃,蕭破現在應該也在窗下與杜棍同飲一壺竹葉青。
想到這裡,白隨風的心似乎平靜了些,他於是又喝下一口酒。
可偏偏在這樣寧靜的夜,卻發生了一些很不寧靜的事情。
這些事情從一聲慘叫開始。 。 想看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