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酒劍仙,他竟然在向越皇下聘禮,而且,下聘的物件還是長青公主,他這是要幹什麼,他到底打算做什麼?”
“長青公主自小就與碧家碧天河定下娃娃親,已經名花有主,他在這個時候向越長青提親,這是打算跟碧天河搶女人。他的膽子還能更肥一點麼。”
“長青公主,武牧,龍門鎮,珠胎暗結,我的乖乖,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難道武牧就是碧家暗中追查的那名男子,長青公主的姘頭。”
“好傢伙,武牧竟然敢公然開口求親,這是在打臉啊,赤果果的打碧家的臉,打碧天河的臉,不過,這手段高明啊,公然求親,那就等於是越長青的欽慕者,越長青並沒有嫁給碧天河,雖然有婚約,但沒有成親,就有無限的可能。現在武牧下聘,這是將其身份定位在競爭者的位置上。哪怕是碧家,都不能阻止他進入皇城。”
在城外的諸多武修,心中駭然的同時,也不由的對武牧的舉動,感到一陣興奮。
這是堂堂正正的要跟碧家來上一場爭鬥,看看誰才能有資格迎娶越長青。這是堂堂正正的擺明車馬,沒有任何陰謀詭計。反而讓人高看一眼。
不過,看向武牧的目光中,大多都是一種憐憫的神色。
武牧勢單力薄,哪怕是這段時間揚名四方,被人送上酒劍仙的名頭,一身釀酒之術。出神入化,公佈的蒸餾法,更是讓其名聲遠播,但再大的名聲,又豈能跟帝品世家相比,就算武牧身後還有武家,可武家向來極少現身荒古,真的出現,一個帝品世家,一個至尊世家。相差並不大。
這樣面對。可未必是什麼好事。
而在城門口的事情,也如瘟疫般,快速的向著整個皇城中傳播過去。
不知道多少有心人在知道是武牧攜帶重禮前來向越長青提親後,一個個臉色都是暗中大變。朝堂之中的大臣。將軍也都是勃然變色。
“陛下封鎖長青殿。禁止長青公主外出,碧家小姐碧遊突然出現,皇朝之內。謠言四起,傳揚長青公主失貞,而今酒劍仙武牧前來提親,兩者之間只怕不無關聯。”大越皇朝一處充滿威嚴的府邸中,一名身穿玄色長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站立在涼亭之內,看向虛空,眼眸中流露出莫名的神色。
這座府邸,赫然是白府,是大越皇朝中傳承無數年的世家,白家,白家世代為將,為大越皇朝牧守四方,本身血脈更是非同凡響,是皇品血脈,跟皇族的黃金龍蛇血脈品階相同,但卻忠於皇朝,從未有過叛逆之心。戰力之強,無法估量,幾乎出生的子弟,都是進入軍中為將,地位之高,在皇朝中,可謂是大權在握。
此人就是大越皇朝中四大軍神中的殺神白牧!!據說,他的修為早就達到無法估量的層次,數十年來,從未出過手。
“好一個武牧,竟然明知長青公主許配碧家碧天河,竟然還敢公然開口求親,這是視碧家如無物,將碧家得罪的更慘,只怕真的要弄到不死不休的境地。這樣做,真的值得麼。不過,倒是深得兵道之妙。倒是個趣人。”
在一座掛有孫府牌匾的府邸中,一名宛如儒士的中年男子正與一名老者坐在涼亭中對弈,突然抬頭看向虛空,臉上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
這一名,赫然是大越皇朝四大軍神中的孫家兵聖,孫法。
“碧家明顯有興師問罪的跡象,根據訊息,已經有不少強者自域外戰場抽離而出,這是準備向我大越皇朝興師問罪,不過,現在武牧一插手,演出一場求親的戲,可謂是正好給了我皇朝獨立在外,脫身而出的機會。”
與其對弈的老者聽到,嘴角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
在皇朝中主掌無數年的沉浮,哪怕是個傻子,都早已經歷練成老油條,一個個精明的很,自然能看的出武牧這樣大張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