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來,轉身就塞給了目瞪口呆的納蘭疊翠。
“銀子給飛鳳就行了,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這個姐姐會替你保密的!”
幕涼說完,一手一個,推著飛鳳和納蘭疊翠一同出了院子。
院門外,飛鳳一腳踩在臺階上,一手在納蘭疊翠身上晃著,“九小姐,一手交銀子,一手拿貨!”
納蘭疊翠還在眩暈狀態中,但這山茶花的確是從三殿下懷裡拿來的,而三殿下也確實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在上面,所以……
納蘭疊翠是心甘情願的交出這一兩千銀票,美滋滋的抱著山茶花往回走。
嘖嘖!早知道小小的蒲公英有如此大的功效,她說什麼也要把北遼所有的蒲公英都採了,天天對著三殿下吹啊吹,吹啊吹……
……
院內,幕涼接過飛鳳拿來的一千兩銀票,很是規規矩矩的遞到拓博堃面前,拓博堃五官僵冷的看了飛豹一眼,示意飛豹接過銀票。縱使飛豹和血鷹這樣身經百戰的護衛,這會功夫也是被幕涼剛才那一招震撼住了。
所以飛豹接銀票的時候,眼底就多了一分欽佩。
幕涼以為這一關如此過了,就可以順順利利的送走拓博堃了,誰知,下一刻,拓博堃再次翻臉不認人。
“兩日後到京郊桃源樓,本王親自教你入學規矩。這第一題你透過了,但是書院有書院的規矩,本王會一條一條,慢慢教給你!”
拓博堃話音一落,幕涼眼神不覺一暗,眼底的疏冷排斥令拓博堃五官的寒霜再添一分。
耶律宗驍走上前,面『色』平靜的開口,“皇叔,兩日後我也去桃源樓,與你和幕涼一起,如何?”
耶律宗驍甫一開口,就幕涼的叫著,聽起來甚是親熱。
拓博堃眸中寒『色』不減,幕涼卻聽得起了雞皮疙瘩。
……
第二十七章 她還有臉?
幕涼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耶律宗驍,隨即指著停靠在角落裡的喜轎,淡淡道,“三殿下,您看這喜轎還沒抬出將軍府的大門,人就傷了兩個,昏『迷』了一個。三殿下還是留點時間多陪陪受傷的她們才是,您對幾位妹妹情深意重,幕涼我心中方才過意的去啊。”
幕涼說完,難過的搖搖頭。本來喜轎裡面剛剛痛的醒過來的梅花,一聽幕涼的聲音,便猶如是聽到了地獄幽冥之音,嚇得慘叫一聲,再次暈了過去。如今三夫人也暈了,四夫人奄奄一息,誰還有空管這三個生死不明的小妾,完全是將她們扔在這裡自生自滅了。
拓博堃無語的望了幕涼一眼。眼底深意濃重。
她還有臉說過意的去?這滿地的牙齒,還有剛才飛濺的鮮血,哪一樣不是她納蘭幕涼的傑作!這個小女人……演戲的模樣真是恨得他牙癢癢。
只是拓大王顯然也需要時間消化一下今天的所見所聞,皺了下眉頭之後,什麼都沒說就轉身走了。那背影透著寒涼的戾氣,幕涼長舒口氣,緊繃的情緒緩緩放鬆,站在那裡懶懶的看向耶律宗驍,等著送他離開!
哪知,幕涼這放鬆的架勢才剛剛擺出來,已經踏出院子的拓博堃又回來了,冷不丁的一聲,嚇得幕涼三魂丟了七魄,“三殿下,時辰不早了,與本王一起去書院可好?”
拓博堃說完,眸子如鋒利的刀片一般,狠狠地割過幕涼懶散無畏的面頰。幕涼心一冷,沒想到拓博堃去而復始,還看到她卸下了在他面前的面具,本想繼續隱藏的,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既然看到了,以拓博堃的能力,她又何必繼續裝下去呢?
索『性』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站在那裡,清眸皓然,卻是不帶半分情緒。
拓博堃本是有一絲怒火,可眸子落入幕涼那雙無心無魂的寒瞳之中,生生的,熄滅了所有火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