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道,“安排一下,明日出宮去飛度山。這事保密,不準對任何人透皇說完,起身朝窗邊走去。
七彩琉璃光已經漸漸淡去,可剛才那七彩琉璃光籠罩的地方的確是在皇家書院!遼皇可以肯定這掌控啟星之人絕對不會是皇家的人,難道說,真的是在皇家書院不成?
“小李子,最近書院有什麼新的學生沒有?”遼皇突然想起了什麼,若有所思的開口。
小李子躬身回道,“回皇上,最近新去學院的只有將軍府的四小姐納蘭幕涼和她的兩個丫鬟。再其他人最早都是三個月進去的。”
“哦?納蘭幕涼?”元皇在提到幕涼四個字的時候,表情有些怪異。
“皇上,明日還去飛度山嗎?”小李子暗暗揣測,遼皇說不定想先去書院看看。畢竟,剛才那光芒明顯是從皇家書院發出來的。
然,遼皇卻是背對著他冷聲開口,“小李子,朕何時准許你猜測朕的心意了?不要自作聰明,反倒害了自己!知道嗎?”
冰冷的警告,不帶任何溫度,若是常人聽到了,只怕早就嚇得跪在地上屁滾『尿』流了,小李子這會雖說不至於腿腳發軟,卻也是覺得有一陣陣的寒氣從後背層疊上湧,嚇得他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直到遼皇揮手,他才挪動僵硬的身體小心翼翼的走出寢宮。出了寢宮,被外面的冷風一吹,小李子狠狠地打了個寒戰,頓時更加深刻的體會出那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偌大的寢宮內,遼皇背影雖然威嚴高貴,卻難掩他的孤獨淒冷。
**薄唇輕輕開啟,細細琢磨著一個名字。
“納……蘭……幕涼?”
屬於帝王的威儀之中,多了一絲探尋。睿智深邃的墨瞳微微眯起,努力在腦海中搜尋關於這四個字的所有印象。
……
同一時刻,耶律宗驍宮外的府邸這一夜,所有關心啟星主人為何方神聖的人註定都會失眠。
耶律宗驍一身玄金『色』天蠶絲的**長褲靜立窗前,哪怕是如此隨意慵懶的裝扮,卻是難掩他骨子裡透出來的高貴優雅。眉目如畫,氣質清雋,修長身軀安然佇立窗前,久久注視著皇家書院的方向。
“明月,如何?”他輕然開口,所有的情緒都被他完美的隱藏起來。即使是在暗夜之中,耶律宗驍也不容許自己的情緒**出來!既然偽裝,便要偽裝到底。任何時候都不能給對手以機會,看出他的破綻。
明月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側,沉聲開口,“三殿下,拓博堃一直在書院,白光最初就是從他房間裡面透出來的。納蘭四小姐那邊四周都是拓博堃的人,還有納蘭天作的暗衛盯著,一時難以進去一探究竟。宮裡和飛度山,暫時都沒有動靜。”
明月說完,後退一步。
耶律宗驍盯著窗外茭白月『色』,瞳仁深處卻是陰雲密佈。
“父皇和飛度山上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沒想到,啟星盒……父皇當真是給了拓博堃。”耶律宗驍的話讓明月微微一怔,不覺輕聲開口說道,“怎麼會?屬下見宮裡頭和飛度山都是一切如常啊?”
“如常的話父皇豈會支走了母后?如常的話,拓博堃豈會還留在書院而不去飛度山?拓博堃自是知道苦行老人已經下山了,所以才穩如泰山的等在皇家書院。明月,本殿下是不是該換一個腦子活泛點的侍衛了?”
耶律宗驍說完,明月慚愧的低下頭。他真的沒想到這其中如此細微的關聯。
耶律宗驍卻是一臉笑意,眸『色』深深的看向窗外皎月,那皎白月光,清冷淡然,像極了納蘭幕涼的眼睛,只不過,那雙眸子卻比這月光更深的扎入他心底,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
……
091
次日一早,幕涼才剛剛起來,關於昨夜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