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輝,再看看幕涼,小聲道,“小姐,如果老爺不走,也……”
“我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我說的是全都打出去!有例外嗎?”幕涼的話讓飛鳳急忙搖頭,“沒有例外!小姐,我懂了。”
飛鳳說完,從門口找了一根手腕粗細的棍子舉在手裡,小姐吩咐了,她才不管好看不好看,這要是真有人敢對小姐不利,一縷棍棒伺候!
“飛鳳!你一個小丫頭還敢造反不成!!”韓掌櫃見飛鳳竟真的是要動手了,抬手就要去搶飛鳳手裡的棍子,下一刻,幕涼以閃電之勢出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銀色的髮簪,簪子在驕陽下閃爍咄咄寒芒,韓掌櫃本能的閃了一下,卻是沒想到緊隨簪子之後的竟是一根柔韌無比的銀色流蘇。
冷冽之風掃過面頰,韓掌櫃躲避不及,面頰被流蘇一瞬掃過,鮮血濺出。
在場所有人,包括納蘭明輝都震驚於她出手的狠戾無情,這般迅捷若閃電,並且使用的還是不曾有人用過的流蘇做暗器,那柔韌無比,難以控制力道的流蘇墜子,在她手裡彷彿賦予了新的生命,殺人於無形!
韓掌櫃摸了摸受傷的面頰,不覺心驚膽戰!轉身看了眼納蘭明輝收回的手,剛才那一刻,若不是將軍大人在關鍵時刻拉了他的衣襟一下,只怕這暗器就不是擦過他的面頰,而是直直的釘入他的腦門了!韓掌櫃響起剛才那一刻,還有種冷汗直流的感覺。
前些日子見識到了四小姐查賬的能力,還被四小姐整的坐不能坐,站不能站。今天卻一點被打中了命門,這四小姐出手絕對是比查賬時候還要狠上三分。
確切的說,是眼前納蘭四小姐真正的手段,遠不是看到的這般。定是還有更多令人驚懼震驚的手段沒有使出來。
納蘭明輝收了手,看向幕涼的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震驚。這孩子竟是會武功?她手上不是有封印嗎?何時解開的?又是誰給她解開的?這沒有武功高手幫她,她自己肯定是無法解開!而若要解開封印,便必定要與那人發生夫妻之實,難道會是……
納蘭明輝不覺皺了下眉頭,他現在也想不出到底是拓博堃還是歐陽衝,亦或者是白小樓和耶律宗驍其中哪一個,究竟是誰給幕涼解了封印?
“老韓,帶你的人退下!以後沒有四小姐吩咐,任何人不得擅自闖入琉璃院!”納蘭明輝冷聲呵斥老韓,老韓這才從剛才的驚懼當中回過神來,點點頭,帶著手下迅速離開院子,也將大夫人等人一併帶走了。
納蘭明輝看向幕涼,沉聲道,“涼兒,你的武功是……是何人教授?”
幕涼看也不看納蘭明輝,見院子裡面終於清淨了,轉身往屋裡走。
“我無師自通!不行嗎?還有,你的那些女人不用把她們趕走,誰讓你趕走她們的?那豈不是太便宜她們了嗎?留在將軍府讓我慢慢折磨才是給她們最好的下場!”幕涼冷冷的丟給納蘭明輝一句話,納蘭明輝身子一凜,訕訕然開口,“一切都按照你的決定來。為父知道一時半會也不能讓你就這麼原諒我了,是我太心急了。涼兒莫怪。”
“還不走!”幕涼凝眉冷喝一聲,這納蘭明輝真能磨嘰。說了這麼多廢話不就是想讓她原諒他嗎?做夢!一個不顧親生女兒死活,這麼多年不聞不問的人,有什麼權利一回來就讓她原諒!那這天底下殺人越貨的豈不是也可以得到原諒!
她承認自己並不是生活在陽光下面的人,但這世上偏偏有一種人,明明心裡陰暗惡毒,卻偏偏要給人一種坦誠陽光的感覺!這種人,在幕涼心中是最不值得原諒的!她不確定納蘭明輝是不是這種人,但是過去十年不聞不問,如今一回來就如此在意懇求,這樣的親情,來得快,是否去的也快?
……
納蘭明輝回到將軍府後,懲治了各房夫人,雖然最後按照幕涼的意思,並沒有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