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紛紛參測這樹是誰所為?
大樹就在身邊倒下,白小樓卻是紋絲不動,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不曾有太多變化。
“遼王這是……威脅我嗎?”白小樓清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卻是晴朗潤澤,不卑不亢,悅耳與優雅並存,唯有白小樓此刻還能保持如此氣質,氣定神閒,淡然如煙。
拓博堃冷哼了一聲,冷冷開口,“並非威脅!而是最後的警告!機會本王給你了,只此一次!”語畢,拓博堃轉身抬腳朝樹林外走去。玄金色錦袍的衣襬在鋪滿紅色和金色落葉的地面上緩緩滑過,像是在這滿地金色紅色之上盛開了一朵玄金色的烈火薔薇,花開絢爛,卻危險肅殺。薔薇朵朵綻放,倚牆而開,冰冷傲骨,渾然天成,徐徐而過。
唯有拓博堃能給世人如此絕世風姿。
拓博堃離去後,白小樓和納蘭天作兩邊的護衛從剛才的對話中也大體聽明白,這棵樹應該是遼王警告白家大少爺的,那白家大少爺跟納蘭丞相之間,應該不會爆發什麼衝突了。不覺都是鬆了口氣,可是下一刻,誰也不曾料到,在納蘭天作和白小樓之間,卻是湧動起一股更加危險詭異的氣息。
“白公子,幕涼是我親妹妹,你與她並不合適,還是遵循你白家家主的意思,迎娶豐碩公主。否則,你不僅不會得到任何好處,還會連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徹底的失去!”納蘭天作率先發難,聲音平穩,面如星輝,可這話語卻是字字句句都將警告威脅放在了明處。
如果說拓博堃剛才還是聰明人說給聰明人的方式提醒白小樓,那納蘭天作如今這語氣和說出口的話,便等同於將巴掌直接甩在了白小樓的臉上,不留絲毫情面。
白小樓眼神眯了眯,雖然沒料到納蘭天作會突然跳出來,但是就白小樓而言,並未將納蘭天作放在眼裡。
“我白小樓失去與否,你納蘭幕涼還沒那個能耐決定。也不是你這個一品丞相該管的!遼皇和八賢王盯著你的時候,還在後頭。”
白小樓冷淡反擊,面色如玉,氣質如煙,卻是字字句句都點在納蘭天作的死穴上。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對於納蘭天作,白小樓的瞭解,也許比納蘭天作本人都要多。
天下四公子,白小樓和拓博堃才是真正凌駕於四公子之上的。只不過,世人看到的只是那四大公子的虛名。真正的高手,隱藏之深,只有到了值得他們出手的時候,才會讓世人見識到他們的風采和強勢!又或者,唯有遇到一個值得他們出手的人,他們封存多年的實力,才會大白於天下!
……
324 為了你,我可殺任何人
幕涼坐白小樓的馬車出了楓葉林,剛剛走到一半的路程,正好是桃源樓附近,幕涼看到車外有賣冰糖葫蘆的,想起飛鳳那丫頭上次為了吃一根冰糖葫蘆掉了她的簪子,後來是一邊哭一邊吃的,想起來就覺得好笑,隨即讓車伕停車,挑開車簾,親自下去給飛鳳選了幾根冰糖葫蘆幕涼站在賣冰糖葫蘆的小販面前,伸手點了幾根,“就這些吧,多少錢?”
她輕聲問著小販,小販從幕涼下車走近他開始,那雙眼睛就已經看直了,這會子又聽到幕涼開口對他說話,嘴巴不由張著,口水都流出來了。哪裡還有心思回答幕涼的問題。
幕涼見此,隨意掏出一塊碎銀子丟給他,轉身就要走。
電光火石之間,一抹紫金色身影從面前一閃而過,下一刻,她手中的冰糖葫蘆連同小販架子上面插著的冰糖葫蘆全都被打在了地上。啪的一聲響亮清脆,明顯是來自於上等的牛皮鞭子甩過的聲音。
幕涼手中一空,寒著眸子抬起頭來,就見一身酒氣戾氣的耶律宗驍紅著眼睛站在面前,一身紫金色華服此刻映照出來的卻是絲絲嗜血陰霾的氣息。
本是熱鬧喧囂的街道,因為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