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騙我,是一項很委屈的事業呢!
“我想起來,我曾立志做一個好玩的人。其實,你也是個不錯的玩具。”人可死,命可丟,面子千萬要護住!
在經年後,感嘆,那喜歡狐狸眯眼的男人,驚豔了我初來貴地的時光,溫柔了我坎坷寂寞的歲月。
你都坦白了,我有什麼辦法。
我也同意啦,既然你提出想法。
我們不要拖拖拉拉,就從明天開始吧。
那就這樣吧,再愛都曲終人散啦。
那就分手吧,再愛都無須掙扎。
謝三小姐,就是一個騙局,她騙人,被人也騙她,扯平了。
從此沒有謝三小姐了,只有謝遲遲!
“墨,走,我想起來了,安寧在右邊的廂房,我們找錯了。”一步,兩步,三步……退開來,我和你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管唯想伸手捉著她翩飛遠離的衣袖,奈何懷中阿羅悶哼一聲,像是扯動了巨大的痛楚。
伸出的手,不知該收回,還是要把握!最後只化為一記捏緊的拳頭,頓溜空中。管唯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別的男子,張開雙臂,擁她入懷。
這男子,眉宇之間分明有著強烈的敵意,在一開始還任著她奔著自己而來,有如此氣度之人,音容,我容他保護你!暫時!
袖口被遲遲拽著,沈墨辰望一眼懷抱佳人的管唯,承認自己伊始有刻意的挑撥,而此時沈墨辰沒有蓄意挑釁,那個男人的眼神分明也寫明瞭傷痛。
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中激烈對撞,驟升的敵意,在旁邊燒紅的柱木噼啪一聲中結束。
兩人皆回過神來,因都已感覺到有人接近此處,而且來人武功不若。
沈墨辰攬緊身邊的遲遲,“安寧當真在右邊的廂房?”
“恩。”管唯也是收緊手臂,將懷裡的人又摟緊一分。這個動作,沒有逃過我的眼簾。一個音節就應付了沈墨辰的問話,安寧的確住的離我不遠,就在右邊廂房。
“等下不要擅自離開我周身,知道麼,豬頭?”
“知道啦……”後面的話還為說完,已見整個院子迴廊出,驟然出現一批黑衣者。
“除了那個女人,其餘一個不留。”領頭人一聲令下,黑衣人聞令撲來,招招制狠。
我從來沒見過沈墨辰出手,他那修長的手指,除了擺擺藥罐子,我還真沒想到提起劍來,會是如此蛟龍自若。
“咦,你的劍哪裡來的。”我明明沒見過他身上藏著劍啊。
“別亂摸,女人。”沈墨辰一邊要應付這些死士,一邊要要確保她毫髮無傷。話說這些刺客還真狡猾,看中了他護她心切,招招襲她命門。這該死的女人,這會還在她身摸來摸去,摸過胸膛,就探到腰際了。
這怎麼不讓他惱怒!這白目的女人,不知道這樣也很惹火?
衝我翻什麼白眼,真是的,又不是存心吃你豆腐的,不過順帶達到了豆腐的效果而已,小氣!
“今晚不行。要想摸,回頭讓你盡興可好?”沈墨辰無語了,她這小手還是不安分的往下探,再探腰帶就要解開了!
今晚不行!有個人,曾接也這麼跟我說過呢。
“今晚不行。”
“留待明天好不好,隨時都可以。”
記憶裡,管唯得知我是女人身那晚,因為身受重傷還連夜趕去見我,給調情起後,力不從心也說過這個話的。
伏在沈墨辰懷裡,收回亂摸的小手,不期然撞見一雙迥深的眸子,他懷裡抱著阿羅,那雙眼,沒有嗜血的怒瞪把他逼到角落,而是赤裸裸盯著我,慌的我忙收回擱在沈墨辰腰帶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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