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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沒說,算我這個當作者的什麼都沒說還不行嗎。反正我現在只看小楚有感覺……
楚盞瓊長長的嘆了口氣。大楚在近首坐下來,歉疚地看看我,向他父親說了一句話。
“焰兒殺死的那五人裡,有一名是林姑娘的侍童。”
焰兒“醒”了。
在我和小楚出事的當天。確切的說,幾乎是同一時刻。
小新聽到我呼救,立刻狂奔去找楚千雪。可是他沒有找到楚千雪,卻先碰到了雙眼血紅的焰兒……哦不,應該叫她倪紅衫。
大楚跟我說,當他得到訊息趕到時,焰兒佇立在夜風裡,左手鮮血淋漓,腳下縱橫著模糊的屍體。月光下蒼冷的面孔半掩在飛散的長髮裡,霎是恐怖。當她看到大楚,她的眼神頓時變了。她向前挪了幾步,朝他伸出手來,原本冷漠的臉上,居然顯現出那麼多那麼多的溫情和慈愛。
她只含糊地喚了一聲,便倒了下去。
“如同以往,凡與她遭遇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遇害,連小新這樣的孩子也沒能倖免。”大楚聲音沉沉地說,“一掌畢命,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我手心發涼。心裡陣陣抽痛。腦海裡近乎一片空白。
片刻的沉默。大楚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父親的決定。楚盞瓊卻也沒有出聲。我有些無助,望過去,楚盞瓊緊閉著雙眼,滿臉的落寞神傷。
他他他。
指望著他來拿主意,還不如等著倪紅衫血洗銀環門來得乾脆。
忽然間,我好像想到了什麼,那個意識雖然有點模糊,卻很強烈。
“父親,林姑娘累了,可否讓千雪送她回去休息?”大楚站起來謙和的說。
“有勞林姑娘了。”楚盞瓊好像比我還疲倦,緩緩地應了。
我的腦子裡一團亂,肩上搭下大楚的手,抬頭望去,他的臉映入我眼簾。
靈光啊。那樣一閃。
我一把抓住大楚的手:“她暈倒前說了什麼?”
大楚看著我,無奈地牽出一抹淡淡的笑來:“她喚著,千湮。”
在那一瞬間,我的瓶頸開啟了。
我的身體仍然很虛弱。小楚也是。奐洋子爺爺來看我,頭一句話就是:你這個丫頭,怎麼還沒死啊?==b,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小強?然後,爺爺就送了一幅狂草給我……誒,不是,是用狂草寫的藥方子。任我抓破頭也沒看出來他老人家到底要給我吃什麼東西……我想起意外斷了條胳膊的抒懷,爺爺說她現在恢復的不錯==b,不過因為先天體質不好,加上門裡鬧瘟神(這個爺爺啊——b),帶她來更不安全,所以把她留在藥齋裡,先讓鋤芝照顧著。我剛放下心來,老爺爺就開始炮轟我:你這個丫頭本來好好的,全給千湮那個混小子帶壞了!瞎胡鬧!你,(爺爺指著我說)以後不要再見千湮了。(我驚中)千雪才是好男人,你嫁給千雪罷。(所有人驚中)明天就過門!
我立刻呈呆滯狀態。
楚盞瓊淺淺的笑著,好像非常樂見其成的樣子。
楚千雪垂著手立在一邊,笑得好賊哦。
他身後的西門涼花臉色鐵青地開始燃燒。
躺在床上的千湮比西門涼花的火焰還濃烈。剛想反駁個什麼,立刻被爺爺一刀掌風闢得不能動彈,老老實實躺著瞪眼睛。爺爺敲著他的頭道:“憑你現在這幅鬼樣子,這丫頭當定你的嫂子。不如現在就改了稱呼罷。”
我忽然明白了爺爺的用意。
然後我們全體都望向小楚,只見他憋得滿臉通紅,簡直憤怒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終於騰地直起身體一把將我抓到自己懷裡緊緊抱住,憤怒狂吼:“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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