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說可以試試嗎?怎麼你不願意?”
“你知道我的規矩的,別亂搞。你過去怎樣我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是現在說了這話,我就不希望你給我使亂七八糟的么蛾子。”楊宗保把開水瓶撿到了一邊:“你想清楚。”
“早就想清楚了。這次我也不是有意弄你的。是他想要這個孩子,又不敢承認,只好找你當便宜老爸。從昨天我就沒看到他。這男人我算是看透了。加上……”說到這裡劉春哽咽了一下:“我子宮全切了,以後沒孩子生了。”
“哦。”楊宗保應付了一句,不知道怎麼安慰,但是後面想想好像應該說點什麼:“放心,你現在還不是太監。有卵巢你就是個女人。”
“我去,有你這樣安慰我的嗎?我說你到底要不要,給我個痛快話。”
楊宗保看著劉春倔強的面容,知道她在強撐著。女人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殊不知僵硬不自然的面部表情出賣了她:“你好了之後,去楊宅吧。我不能一碗水端平,有親有疏,這點你應該提前知道。”
“我知道。”劉春落寞的說。
“知道我走了。”楊宗保一拉開病房門,門口有兩個小護士聽牆腳。
“嘿嘿嘿嘿……”
大家比較尷尬。
楊宗保也沒有為難人家,去麻醉科上班去鳥。
折騰了一晚上,楊宗保是牙沒刷,澡沒洗,好在時間比較早,可以有時間讓楊宗保整理一下。男人的鬍子一天不刮就會冒出頭,楊宗保就算長得再怎麼清秀也還是會長鬍子的。但是手術室麻醉科沒有刮鬍刀。所以楊宗保把自己收拾利索之後,下巴還是有青青的鬍渣。
“楊宗保。”
楊宗保聽到這聲音就想要躲,但是動作晚了一步,被周闖攔住在了前面:“我弟弟去哪裡了?”
楊宗保嘆了口氣:“我不清楚。”
“他和你見過面之後就沒回家了,學校也沒有去上,我去檢視了下,檔案被拿走了。也就是說他退學了,你對這有什麼解釋嗎?”周闖不讓楊宗保走。
“好吧,我知道,但是不能說。他需要認清楚自己的前途。”楊宗保只好解釋。
“你去和冷姨解釋一下如何?”
楊宗保想了一下,自己答應過周逸的,他媽那,自己應該去解釋一下,於是說道:“今天下班。”
“好。”周闖很乾脆的放開了楊宗保:“今天還是野原長治的手術,做結腸癌。好像是你的手術。”
“我知道。我早上去看了病人。不過我說周闖啊,你頭上的那頂粉紅色的帽子是誰給你做的?很風騷。”
楊宗保老早就瞄見周闖頭上戴了個粉紅色的手術帽,特別顯眼。
“你管那麼多幹嘛?”難得嚴謹的周闖紅了臉。
楊宗保不再繼續調戲他。一起走進了手術室。
病人早就躺在了手術床上。
“是你啊。”
果然野原長治一進手術間還是認出了楊宗保。
“是。”楊宗保也不遮掩。
“你還欠我一套西服。”野原長治想起自己當時赤身**的樣子,就一臉的忿恨。
“沒錢。”楊宗保回答的很乾脆:“麻好了,開始手術計時。”
楊宗保等於是在暗諷野原長治的動作太慢。
野原長治也沒有做口舌之爭,上臺開始手術。周闖帶著一個學生作為助手。
還是一樣的風格,細緻謹慎,不急躁。不能否認野原長治是個合格的外科醫生就手術技巧上來說。
和野原長治上臺,楊宗保也格外的上心,一直站在踏腳凳上,注視著手術程序。兩人也是在互相較勁。越是被對方關注,就越是一切參照教科書的範本。
一臺結腸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