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周逸把小胸脯拍得很響亮。
“你叫什麼名字?”
“啊?”被點到名的小醫生有些不知所措:“楊……楊超!”
“你想主刀嗎?”楊宗保問。
“不……不……這麼大的手術,我不行……”
“那很遺憾了!”楊宗保自己動手了。
“你真的很遺憾了!”胡東對楊超說。
“為什麼?”楊超不理解。
“如果你剛才說你想主刀,那你現在就是主刀了。”胡東嘖嘖嘴巴。
“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啊!”楊超還在自我心裡建設。
“這裡有這麼多人,你怕什麼?”胡東也覺得楊超丟失了一次很可觀的機會。
“我還有機會嗎?”楊超也在後悔中。
“沒有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胡東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接下來的手術,十分的複雜,要根據實際情況在全息儀上反覆的推演,每一步都不知道下一步會變成什麼樣,所以楊宗保在動手之前會讓周逸演練一遍,直到可行才會繼續下去。
手術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枯燥而乏味。看臺上大多數人都繃不住了,陸續離開。當然有的醫生還不死心,處理完自己的事情之後,繼續回來觀看手術程序。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急性子的醫生等不住了,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回的走動。
“其實我能夠理解呢!”一位頭髮花白的中年醫生兀自端著水杯樂呵呵的喝茶。
“你當然能理解,你就是神經外科的!”來回走動的人氣呼呼的重新坐了回去:“我就不知道你們這些搞神經的哪裡來的這麼多耐心!”
“家來之則安之!”再次喝了一口茶,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包點心,遞過去:“要吃嗎?”
“額!你還存著?”暴躁的醫生在見到食物的瞬間,心情好了許多,精誠醫院的甜食總是令人愉快的存在。
“當然,就是每天每人有配額。多一點沒有,這醫院也是奇葩!”暴躁的醫生一邊抱怨,一邊撕開了甜食的包裝袋。
“不是奇葩的話,怎麼容得下你我?”神經科的醫生寵溺的看著身邊的人把暴躁發洩在甜食上。在國內也就這座醫院能夠容得下他們這種異類了。
“哼!”吃完甜食,暴躁的醫生總算能夠暫時安靜下來了:“比利,你怎麼看?那個院長的手藝如何?”
“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季鵬?”比利盯著下面的手術室說。
“我是骨科的只是覺得他的動作很流暢……”季鵬心裡和貓爪一樣,見不得那麼細緻的慢工。
“很精彩!”比利評價道。
“就那樣的簡單動作,你從哪裡看出來很精彩?要說精彩的話,開始拿著電鋸的樣子是不錯,但是現在……”季鵬不解。
“你啊,就知道蠻幹,不懂得細節的美妙之處!”比利笑眯眯的說:“每次手術,你都只是做完主要的就跑了……也就這家醫院能允許你這樣,要是一般的院長早就把你給開除了,還能讓你做醫生?”
“要不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會呆在這個破地方!”季鵬憤憤的說。
“你啊……”比利也拿季鵬這個脾氣沒辦法:“其實你雖然覺得很慢很無聊,但是在手術檯上的人卻非常緊張。你看下面的主刀醫生手上除了指頭有些血跡,其它地方很乾淨,這說明他在手術的過程中很仔細,因為脊柱是很嬌嫩的地方,能不讓一絲異物留在那裡就儘量避免……這個院長不簡單啊……”
“你就只會說人好。”季鵬有些吃味:“你確定不是因為人家年輕?”
“呵呵,他可是直的!”比利笑了笑。
……
就在楊宗保在手術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