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動作啊?”沈紅邦被腥臭味差點燻暈了,知道從一開始就失去了反擊的機會:“能談談不?”
“早是這種態度不就好了!”楊宗保把槍往旁邊一扔,保國雙手接了過去。
“虎頭!”楊宗保喊了一聲。
沈紅邦感覺從自己的身邊一道巨大的黑影躥了過去,身上佈滿了雞皮疙瘩。
等回過神來就看到,一隻通體黑亮的腦袋齊著楊宗保腋下的黑豹站在了楊宗保的身邊,口水不停的從咧開的嘴裡滴到地上……很快就溼了一片。
“不用玩得這麼大吧!”沈紅邦苦惱。
“裡面說話!”楊宗保上前帶路。虎頭似乎對沈紅邦戀戀不捨,連連用尾巴抽他。
沈紅邦可不敢在這種真正的野獸面前有不軌舉動。
很快幾人就進了健身房。
“保國上去和他練練!”楊宗保對保國說。
保國翻身上了擂臺。
沈紅邦無奈只能跟著上去。
砰砰砰……
兩人拳來腳往,發出了碰撞的聲音。
沈紅邦也是練家子,並且不弱。保國收起來玩笑的心態,認真的對打起來。
拳腳又重又快……
虎頭趴在楊宗保的腳邊不停的舔著牙齒。
終於當擂臺上的兩人都累趴下的時候,楊宗保開口了:“停!”
“你……你……”沈紅邦趴在欄杆邊,氣喘吁吁得連話都暫時說不完整。
“我沒辦法收留你,盯著我的人很多。何況我也無意於沈家站在一邊!”楊宗保開始說正經事了。
“我知道!但是我好歹也幫過你吧,難道還不能有點面子?”沈紅邦問。
“你以為你哥要去南非就能去?我讓他離開算是還了你的人情!”楊宗保冷笑:“至於你,你想留在這裡就自己想辦法活吧!我是管不了了。再說你如果都不能活下去,那也沒什麼用處。”
“你還是那麼冷酷啊。據說你把楊憐的腿打斷了?”沈紅邦岔開話題,以為能觸動楊宗保的神經。
“嗯,她太不聽話了。”楊宗保大方的承認:“那女孩心裡有病,希望能調得過來!”
“但是你對一個小女孩下手……”沈紅邦記著楊憐那娃好歹也有沈家的一部分血液!
“我以為你見過了的!”
“呃!”
楊宗保的話讓沈紅邦不能反駁。
“那我告辭了!”沈紅邦說著就要走。
“等等……”楊宗保阻止:“你不能完好的出去!”
“呃?有必要這麼做戲嗎?”沈紅邦腦子轉了轉就知道楊宗保的意思。
“不是做戲,我是和你沒什麼關係的!保國!”
“啊!”
楊宗保話音剛落,保國手起刀落,空中出現了一道血痕,沈紅邦捂著手臂:“真狠啊!”
“可以走了。真的有事就去找花和尚!”楊宗保說完拍了怕虎頭的大腦袋:“去送送客人!”
虎頭興奮的低聲咆哮了一聲,迅速的躥到了沈紅邦的身邊,佈滿倒刺的猩紅的舌頭把地上的血跡舔了個乾淨。舔乾淨之後,還盯著沈紅邦的傷口,意猶未盡。
“你這寵物不會吃人吧?”沈紅邦一腦袋的冷汗。
“吃人的!”保國帶上了一些玩笑。
“我自己出去就行了!”沈紅邦謝絕了楊宗保的好意,捂著胳膊就往外走。
短短的一條林蔭道,沈紅邦走得心驚膽顫,冷汗連連。不要用眼睛看,就能感覺到身後有龐然大物跟著。在這種危機時刻,沈紅邦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在遇到狼的時候千萬不要回頭,要不然脖子就會暴露在狼的牙齒下,然後人就死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