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對了,整個天朝也只有他有那種東西。”老頭子鬆開了楊宗保的肩膀,重新恢復了那種淡然的樣子:“你和那個和尚是什麼關係?”
“萍水相逢。”楊宗保胡亂扯著。
沒想到黑瘦老頭子還真的贊成的點點頭:“有可能,以他的性子完全有可能把你給救了。”
楊宗保沒有回答,而是仔細的觀察他臉上的表情。
“既然你身體不好,我去給李德貴說說,讓你回去休息。”趙鬼說做就做,馬上找李營長要人去了。
“趙軍醫,我呢……”土肥圓見趙鬼去給楊宗保說起,絲毫沒有提起自己的樣子,所以著急的喊道。
“你?你小子皮糙肉厚,多曬曬沒關係。”趙鬼頭的沒回的說道。
“那他呢?”儘管知道老頭子看不見,土肥圓還是指著楊宗保不服氣。
“他那身體可比你的值錢。”
……
“你真是該死的好運。”趙鬼走了,土肥圓只能對著楊宗保冒酸氣。可是不管怎麼不服氣,他還是不敢動一下子。
“……?”楊宗保翻了個白眼。
很快趙鬼就把楊宗保領進了寢室。
楊宗保一進寢室就感覺到自己腦袋有些發暈,站在原地制動了一會,這才恢復過來。
“頭暈?”趙軍醫問。楊宗保的臉色明顯的很蒼白。
“還好。”楊宗保沒有休息開始慢慢收拾自己的東西。
途中趙鬼軍醫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端了一碗湯。
“喝了它。”趙鬼把湯端到楊宗保面前。
楊宗保沒客氣,端起來就咕咕一口喝乾了。中午沒吃飯,這碗湯無異議及時雨。
“你小子身體很不好,為什麼還要到這裡來?”趙鬼見楊宗保喝完,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
“被分到這裡的。”楊宗保不覺得自己身體有什麼不好。
“算了,來了就來了吧。我和李營長說了,你不參加軍訓。”
趙鬼似乎在這個營地很吃得開,就因為他的一句話,楊宗保就被免了入伍軍訓。
突然,楊宗保感覺到自己肚子有些不舒服,並且越來越疼痛,還是一陣陣的。
“廁所出門左拐,一直走。”
趙鬼軍醫話還沒說完,楊宗保整個人就消失了。
“臭小子。”趙鬼軍醫看著那個空碗,笑得特別詭異。
楊宗保逃命一樣逃到廁所的時候,差點連褲子都來不及脫。而且一蹲下就再也起不來了。每次以為自己釋放完了,可是一站起來就又必須蹲下去了。如此反覆了四五次,楊宗保走出廁所的時候,幾乎只能扶著牆,才能讓自己不至於站不起來。
艱難的回到寢室,楊宗保覺得自己菊花綻放了。但是還是硬挺著不問剛才趙軍醫給他吃了啥。
裝作沒事,楊宗保繼續收拾東西。
“書蠻多的啊。”
趙鬼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楊宗保的床前,拿起了本西醫的解剖學。
“嗯,沒事的時候看看。”楊宗保的事情也比較多。
“瞎胡鬧。”老軍醫把書扔回了楊宗保的床上:“會做飯嗎?”
“會。”楊宗保一點沒亂說,他是很會做飯。
“是嗎?你去試試?”
也不知道老軍醫到底要幹嗎,把楊宗保推到了伙房。
伙房的正中央,一隻狗被吊死在房樑上。
“今天做狗肉,你會不會?”趙鬼軍醫挑釁的問。
楊宗保彎了彎嘴角,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從兜裡掏出了一把軍刀。
第一刀,把腹部的面板從喉嚨拉到了腹部,然後……
半個小時之後,一整隻狗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