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早點出社會也是好的。其實大學沒什麼的,也是個小社會,還花錢,也學不到什麼東西。”周從容完全誤解了楊宗保的意思,怕氣氛難堪,也怕楊宗保以為自己這方面的人看不起他,急忙解釋。
“……”楊宗保統統以笑來應對。
和楊宗保一牆之隔的日鬼躺在中鋪上面,聽著楊宗保那邊的動靜,差點笑抽了。自己這老闆到哪裡都免不了裝傻充嫩的事。
周從容也覺得很尷尬,就拉著楊宗保聊著其它話題,但是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學校。只不過一般都是周從容在講,楊宗保在聽。即便是周從容的生活在楊宗保看來很平淡無奇,但是偶爾有人給自己講述另外一種大學的生活狀態也蠻好的。楊宗保的大學生活可謂就是在忙碌中渡過的,遠遠沒有周從容過得那麼瀟灑。
“哥,你不知道我們學校的食堂真的是很擠啊,每天都曠課去排隊打飯……”周從容越說越高興,興奮的手舞足蹈。
“好了,你和他說這麼幹什麼?我們去吃飯吧。”上車時間正好是晚上的飯點,所以司徒瑩覺得自己肚子很餓。
“也是,到了吃飯時間。哥,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帶。”周從容真的是自來熟。
“不用了,我胃不好暫時不能吃東西。”楊宗保拒絕。
就在楊宗保拒絕的同時,一直像個洋娃娃一樣坐著的黑枝終於肯動了。從身後的包裡端出了保溫杯,擺在了楊宗保的面前。
“謝謝。”楊宗保道了聲謝,自己開啟了保溫杯。
保溫杯一開啟,香氣四溢,肉香之中還有些奇異的香味。
“好香啊,哥,你這是什麼東西啊?”周從容雖然奇怪那個冷臉冷麵的旗袍女人和看著穿著很樸實的楊宗保之間有聯絡,但是更好奇保溫杯裡的東西,怎麼能這麼香?
“家裡人給煲的湯,我最近的胃不好不能吃外食的。”楊宗保端起保溫杯喝了一口。太鮮了,鮮得讓楊宗保有些想吐。
“餘老爺子把他的那條寶貝給燉了?”楊宗保皺著眉頭,用湯勺攪著變得乳白色的湯汁,不見一絲蛇肉,應該是已經全部化在了湯裡。
“不知道。”黑枝沒表情的回答,又坐回視窗去了。
“哥,什麼啊,這麼香?”周從容湊到楊宗保的身邊問。
“蛇湯。”楊宗保在周從容還沒靠近的時候,一口就喝了下去,一點沒剩。
“喝完了啊?”周從容可惜的看著不剩一點的保溫杯說。
“嗯。”楊宗保當然知道周從容可能想喝一口,但是出於想作弄周從容的心裡,楊宗保給一口喝完了。湯一入喉,楊宗保頓時覺得胃部重新活了過了,有了生機,說不出的暖意。
“我還真沒喝過這麼香的蛇湯呢,好可惜……”周從容姍姍了的站了起來,準備去餐車吃飯。
“一碗蛇湯而已,至於嗎?”王春運一邊鄙視周從容,一邊往自己嘴裡咽口水。
“我們走啦,你真的不要我們給你帶吃的?晚飯就喝一碗湯?”錢甜甜對楊宗保說。
“謝謝你哈。”楊宗保婉言謝絕。
“那,那個女孩子吃什麼?”王春運拐彎抹角的問楊宗保黑枝吃什麼。
“你們不需要管她的。”楊宗保知道黑枝自有安排。
“你真沒紳士風度。”王春運批評楊宗保,或許還有點炫耀自己關愛女性的成分,和楊宗保的不一樣。
“……”楊宗保沒有拆穿王春運的小把戲,而是閉目養神。
“好了,走吧。”周從容拐著王春運的脖子,把他拉向了餐車。
等他們走後。日鬼才從旁邊過來:“老闆,好玩嗎?”
“長路漫漫,總得來點睡前娛樂啊。”楊宗保很自然的說:“再說,那個周姓小子不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