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女士以散亂的姿勢,仰面躺在地上。
頭部下面一大灘血跡,一直延伸到腰部。
她的雙眼瞪得老大,臉部有種猙獰之色,看來在被大卡車撞飛的那一瞬間,她十分痛苦。
不過這種痛苦,並不會持續幾秒,她的表情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
謝女士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敲詐池飛林的那一千萬米金,最終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更不會想到,自己這次是永遠的回不去米國了,和丈夫托馬斯一起都永遠回不去了。
卡車司機,趕緊下來檢視,一副慌張的樣子,然後打電話報案。
司機是有人專門安排的,這輛大卡車也動了手腳,卡車司機現在很清醒,他的慌張是裝出來的,一切都是周密的安排,找不到破綻。
距離車禍地點,約有兩百米遠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的豪車。
車中,正是池飛林和池雲闊父子倆。
“老爸,這女人真是活該,她居然敢跟您敲詐一千萬米金,呵呵這是她應得的下場。”池雲闊看著前面的車禍現場,幸災樂禍的說道。
而池飛林則是眼神銳利,道:“她最不該做的事,就是敲詐我!我去求她丈夫辦事時,只是為了讓計劃順利進行,可從來就沒把她和她丈夫托馬斯當回事,她還以為她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呢,托馬斯死了後,她就更加不值錢了,居然還敢威脅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池飛林心中是憋悶的,不止因謝女士而起,還因為他佈置了周密詳盡的計劃,想來一招“借刀殺人”,結果搞砸了,前期白白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又是建皮包公司,又是買通那些科學家的,可沒少往裡面砸錢。
如果計劃能夠順利進行,他是不會吝嗇這些錢的,但是計劃失敗了,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這次能保住性命,對他來說,已經萬幸了。
“走吧,回京城!”池飛林對兒子說道。
車子啟動,調轉方向。
“老爸,您真要當那個楚陽的傀儡嗎?”池雲闊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他不能接受,在他眼中幾乎萬能的父親,要給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年輕男子當狗。
雖然他的父親不至於真的被當成狗來使喚,但總歸是被那個叫楚陽的年輕人控制著自由。
池飛林臉色嚴肅,有些不悅道:“你懂什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今我功力喪失,落在楚陽手上的把柄太多,我只能與他合作!”
池飛林在兒子面前,還是想要表現的有威望一些,所以他才說和楚陽之間是合作,實際上並非如此。
隨後,池飛林又補充了一句:“雲闊,你必須把嘴巴給捂得嚴嚴實實,今天我與楚陽所交談的那些話,你半個字都不能透露出去,另外我功力喪失的秘密,也必須保密,這可不是兒戲,關係到你我將來的命運!”
池雲闊點點頭,說道:“老爸,我明白,我肯定不會亂說的,不過我有個疑問,老爸你的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
池飛林臉色一沉,生氣道:“不該問的別問!你只要記住,現在咱們和楚陽是統一戰線,我們能不能成為未來池家的主人,也要看他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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