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要動手。
楚陽舉起右手,示意眾人停下來。
“等等,怎麼回事,你們這就要拿我?”
楚陽剛到酒店,還沒逛完一層樓呢,就被突然出現的一群人給包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鍾春秋和鍾秀給他設的套呢。
不過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和鍾家無關,而是這家酒店,很有可能是洪海柱的產業。
所以在楚陽出現後,洪海柱的人,認出了楚陽,便立刻將楚陽包圍了起來。
“洪海柱的人?”楚陽道。
“沒錯,洪爺既然讓我們來拿你,也就沒打算隱瞞,你應該也知道原因。”為首中年男子說道。
楚陽明白,洪海柱是找他復仇來了,當初廢了洪海柱的侄子洪信義的功能,他就知道洪海柱不會善罷甘休,他也預想到洪海柱遲早會伺機報復。
只是沒想到,這家酒店居然是洪海柱的產業。
“看你們不像洪海柱的人,如果你們不是他的親信,我勸你們不要惹禍上身,這趟渾水,你們蹚不起!”楚陽語氣嚴肅的警告面前這眾人。
楚陽看對方的衣服,是統一制式的白色,估計是附近武館或者某武術團體的,雖然一看就是練家子,但是和洪海柱的手下還是有些不同的地方。
洪海柱的手下一身草莽之氣,面帶凶神惡煞之氣,畢竟常年在地下世界生存,不凶神惡煞鎮不住場子。
為首的中年男子,對楚陽說道:“你小子眼力不錯,我們的確不是洪爺的人,我是江南威武堂的分舵舵主,常百興!”
聞言,楚陽說道:“常百興,威武堂分舵舵主,不對啊,你們舵主,不是黃通嗎?”
常百興聽到這個叫楚陽的年輕人提起黃通,以為是個攀關係的,便臉色一冷,說道:“怎麼,你認識黃舵主?”
楚陽說道:“不認識。”
楚陽實話實說,他和黃通真不算認識,只是黃通被他打跑了而已。
常百興有些不悅的說道:“黃舵主馬上就要升任威武堂的副堂主了,目前江東分舵由我暫時代理,你既然不認識,你問什麼,浪費時間。”
楚陽則回應道:“我是不認識,不過他應該還記得我,當初他被我打跑了而已。”
此話一出,常百興瞬間怒上心頭,大吼道:“放肆!你竟敢如此大言不慚,詆譭黃堂主!”
楚陽見常百興炸毛了,卻神色如常的道:“我詆譭什麼,我說的實話而已。”
常百興卻不能淡定了,他對著楚陽訓斥道:“黃堂主武功蓋世,他怎麼可能被你這小子打跑,別以為聽別人閒聊幾句黃堂主的事蹟,就可以信口雌黃,看來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會到處胡說八道,詆譭我威武堂的名聲!”
楚陽說道:“你還知道你是威武堂的人啊,怎麼卻替洪海柱辦事。”
常百興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憤怒,然後說道:“還人情,怎麼,不行?再說了,威武堂願掃盡世間不平事,你下手如此狠毒,迫害了洪爺的侄子,我常百興看不下去!”
聽到這話,楚陽不禁笑了笑,說道:“行了行了,別說得這麼大義凜然了,你難道不知道洪海柱的侄子是什麼人品?你還說什麼掃盡世間不平事,可算了吧,賺錢嘛不寒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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