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恩對自己孫子的醫道方面的造詣,還是很清楚,且很自信的,畢竟他們莫家是嶺南地區,最大的藥材供應商,他們往上五代,都從事中醫行業,祖上還在朝廷裡當過御醫,可以說是中醫世家。
只是從他這一代開始,家族事業便主要從行醫,轉為了經商,因為經商來錢更快,靠著祖上的積累,以及對藥材的認知,他們莫家很快就做大做強了。
所以現在比醫道,莫知恩十分放心自己的孫子。
鍾春秋說道:“醫道不像武道,可以直接透過交手來比試出高低,若是隻比理論,又太空泛了,不如找個病人,診斷出這個病人的症狀,誰能把這個病人治好,誰就獲勝。”
莫知恩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說道:“這倒也是,如果只靠嘴巴說,確實難論高低,還是得臨床實操啊,只是去哪裡找病人?”
鍾春秋說道:“這個倒沒什麼難的,我家有個僕人,最近把腳給崴了,我可以派人把他送過來,讓楚大師和你們家的重義,現場給他治病。”
然而,莫知恩在聽到這話後,卻覺得不妥,他擔心這裡面有貓膩,這個僕人畢竟是鍾春秋的人,肯定會向著鍾家和那個姓楚的年輕人,如果動點手段,他孫子莫重義的處境就變得艱難了。
“老鍾,如果你的僕人只是腳崴了,我看還是算了,崴了腳這並不算什麼疑難雜症,既然要比試醫道,那就加大難度。”
“我這次帶來的司機,常年患有腎陽虛,這種虛症,去醫院做過各種檢查,驗血、驗尿、驗大便,ct也做過,很多醫療儀器都用過,也吃了不少藥,但是效果都不好。”
“不如就讓我孫子重義,和這位姓楚的年輕人,現場試試,不僅能夠分出勝負,還能治好我這司機的疑難雜症,一舉兩得。”
聽聞此言,鍾春秋搖了搖頭,說道:“老莫,這不用比了,你們莫家已經輸了!”
莫知恩面露愕然之色,皺眉道:“老鍾,你什麼意思,你在逗我玩吧,這還沒有比試,怎麼就說我們莫家輸了,這是何道理?”
只見,鍾春秋淡淡笑道:“你好好想想,你的司機患有多年的腎陽虛的虛症,這可是你們莫家的司機啊,給你開了這麼多年的車,你們莫家都沒治好他的腎陽虛,難道還差今天嗎?”
莫知恩和莫重義明白了,原來鍾春秋是挑的這麼一個理啊,角度可真夠刁鑽的。
莫知恩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忙解釋道:“我們莫家的司機,不止他一個,他平時負責給公司的其他大股東開車,他是前幾天才被派到我身邊開車的,並且我也是在來江東的路上,才從他嘴裡得知,他患有多年的腎陽虛,久治不愈,所以我們莫家也從來沒有給他治療過,既然沒有給他治療過,又何談治不好呢。”
莫知恩總算是找了理由,給圓了過去,不過這理由聽起來,有點牽強。
其實這名司機,已經給莫知恩開了十年的車了。
不過,他們莫家,的確從來沒有給司機治過病,因為他們莫家向來不會免費行醫,除了那些他要巴結的權貴們,以及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其他人找他看病治病,都必須收費。
而且診費還特別高,就比如這個司機,別說給他開了十年車,就算開了二十年三十年,照樣還是要收司機的診費,光出診就要支付二十萬塊。
這還只是出診費,還有後續的治療,只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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